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榭淮昏昏沉沉一时身轻如燕一时如坠深渊,他想若是非要寻个归处便还是要回到大泽去,可转念又放不下江唤行,一时飘飘荡荡疼痛难耐。恍惚间听得有人抽泣之声便自梦中醒来,睁眼一看是哭得双目红通通的飞花。
伏城见他醒来急忙不知去叫谁了,飞花却大惊过后趴在他身上嚎啕起来。榭淮觉得犹如泰山压顶般只想这肥兔子什么时候如此压身了。
飞花哭过这才看榭淮翕动着嘴唇却发不出声,“榭淮!榭淮!你怎么哑巴了?!”
榭淮口干舌燥几近窒息,耐着疼痛哑着嗓子才哆嗦着说了一声字,“水。”
可巧伏城去而复返,扒拉开飞花端了一杯茶来。榭淮要起身才察觉从头到脚是真的疼,不由又倒了回去。伏城赶忙又寻了支瓷勺来道:“别急,我喂你。”
久旱逢甘露,榭淮尝到茶水的清甜不由乐开了花。飞花见此呲牙道:“你还笑还笑还笑!”
榭淮看他两个眼睛又红又肿,清亮亮一双大眼此时肿的如两颗小桃子,心中有些酸涩,不由对着他还有满脸疲惫的伏城道:“我好得很,这两日辛苦你们了。”
“两日?”飞花蹭地一下跳起来道:“你都躺了快两个月了!”
“哎?”榭淮是有些迷糊但是没失忆,他真的马不停蹄地把栖梧带了出来,最多只在秋草窗的廊下坐了那么一小会儿!“栖梧怎么样了?”
“他……”
“很好。”
榭淮一偏头见栖梧于暮雨中走进来,后面还跟着白舒长,只不过有点瘸。
栖梧走到近前道,“怎么了?”
榭淮笑着摇了摇头,“就是突然想起咱们第一次见的那日,你在前面仙风道骨的走着,后面跟着没正形儿的白舒长。”
白舒长本要反驳可又不知怎的最后只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不知是为他当日出主意逼得榭淮不得不离家,还是今□□得榭淮九死一生以命相搏。无论如何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一时众人皆沉默了下来。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哼笑,榭淮望向门口听那人道:“我又何必拦着江大人,只不过有些事不如不见。”
榭淮挣扎着坐起身,他原来一直都在皇子府邸没有回去。想到此榭淮不由去看伏城,见伏城点头让他别急这才放下心来。他见江唤行面色憔悴,官服都有些空荡荡的。“唤行哥哥……”
江唤行扬手一巴掌扇在榭淮脸颊上,榭淮一时觉得天旋地转尚不及起身,却又被他拉起死死搂在了怀里。
“唤行哥哥……”
江唤行滚热的泪在榭淮脸颊,脖颈,甚至胸膛上都划下灼热的痕迹,榭淮身上的难受心里的委屈一瞬都涌上心头,只想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像病中□□般给自己慰藉。
“榭淮……我们分开吧……从今以后,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何去何从与我无由。”
江唤行一连串举动惊愕众人,等榭淮发觉已经看不到他时才醒悟过来要去追。上前阻拦他的都被他一股脑推开去,最后是李焽凤抱着双臂站在门口笑道:“可真是一出意想不到的好戏。”
榭淮不知为何极其讨厌此人,总觉得他言语间的莫名其妙的炫耀让人腻烦得紧。此时他左右他都挡在自己面前碍事,随手抽出他随身佩剑一提一拉便抹了他的脖子。
众人未想榭淮病中出手如此狠厉皆愣在当场,若不是李焽凤气急败坏的叫喊声,只怕众人都要闭过气去。榭淮将那镶满宝石的剑掷在脚下,“你该庆幸带了这么个未开刃的玩意。”说罢将其推倒往外追去了。
飞花伏城见状赶紧跟了出去,李焽凤见栖梧也要走便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摆:“师兄……”
栖梧低下头看着他,便是没开刃,榭淮这一剑也把他颈项划出了一道皮肉翻飞的口子,鲜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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