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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青翻了个白眼:“闹什么别扭,***嘛闹别扭!人家可是皇女,一句话我的脑袋可就没了。”
沥青一个平民老百姓能和颜玄月没强制爱,还给了沥青一个名分就很好了。白卿萱要是没见识过皇家的复杂一定会这么想的。
见识到叶朝歌的心机,白卿萱觉得皇家吃人不吐骨头,像沥青这样的还是适合找一个平头老百姓来的好。
可是看着沥青这用情至深,舍不得分的样子,白卿萱知道劝没用。说不定沥青还会和自己疏远不值得。
遂生硬的转移话题:“我感觉太女的未尽之言是我和叶朝歌的身份是一样的,可能是我最后想要逃避的样子太明显了,太女就没说。”
沥青看着白卿萱一提到太女就脸红的样子:“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白卿萱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沥青盯着白卿萱七窍通了六窍的样子,心里默默为颜倾默哀一秒,剩下的时间用来幸灾乐祸。
颜倾提醒白卿萱明显是为了乘白卿萱的情,白卿萱不上套,不管颜倾打的什么主意,都无放矢之地。
白卿萱看向发出怪笑的沥青,以为自己的那句话刺激到沥青了,内心惴惴不安。
“你没事吧?”
沥青这才发现是自己不知不觉像个二傻子一样笑出了声,被沥青听到了。“没事啊,我很好。倒是你叶朝歌现在还纠缠你?”
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太监尖细的嗓音:“叶王爷驾到。”
白卿萱盯着沥青的嘴巴看了半响,想说沥青乌鸦嘴吧,开口了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就没法儿不开门了。
沥青想,自己也许大概可能乌鸦嘴了。
外面的人敲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里面没人了,就没有再敲。
沥青刚想和白卿萱吐槽一下自己的心情,刚张嘴就被白卿萱发现了,立马上前去捂住沥青的嘴。
沥青用眼神控诉道:怎么回事,门外的人不是走了?
白卿萱翻了个白眼:打个赌,等一炷香之后,敲门声就会再次响起。
沥青不信邪:赌注就是你上次新得的药材——白雪莲,我赌不可能
要是我赢了,我要你保我一次平安。
沥青看怪物的看向她,现在自己和白卿萱关系这么好,白卿萱遇到事情自己怎可能置之不理呢!要是以后关系不好呢,这个赌注条件会不会实现还是两说呢。
白卿萱没有理会沥青的眼神,沥青有颜玄月保着,自己没有,现在甚至连自保能力都岌岌可危了。
要是真如颜倾所说的,叶朝歌可能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自己。
到时候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好名声会不会存在还两说。
做人总要为自己留后路。
至于颜倾,白卿萱都感觉自己像中了颜倾的蛊了,怎么可能不把颜倾排除在外。
白卿萱自己没有感觉到蛊虫的存在,但蛊虫千奇百怪的,谁知道颜倾用了哪个自己不知道的蛊。
果不其然,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敲门声又响起了。
这次还伴随着叶朝歌的说话声:“卿萱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在太女那里受了什么委屈吗?别不理我啊。”
门内的沥青听的直作呕,这人怎么可以恶心到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程度。
沥青同情的看向白卿萱,白卿萱可真是不容易,能在叶朝歌令人作呕的声音中保持镇定;能在叶朝歌日复一日的精神污染中,顽强的生活,太难了。
白卿萱只当沥青又抽风,没把沥青同情的眼神当回事。
————
颜倾走过来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身为王爷的叶朝歌,站在门口用内力说着话,生怕有人听不见似的。
太监用力的敲着门,手都敲红了,没见叶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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