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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策兄弟俩进宫后,直奔永安宫。
此时,周侍中早就已经将皇帝说服。
皇帝正要下旨赦免周扬的罪名。
“启禀陛下,四皇子子殿下求见。”小黄门进了大殿,跪在地上恭敬地道。
“哦?”皇帝放下正要去拿玉玺的手,笑道,“让他们俩进来。”
赵玄策兄弟俩进来后,参拜已毕。
“你们兄弟二人求见,是所谓何事啊?”皇帝此时被周侍中哄得心情舒畅,笑着问。
“回父皇,我们是为周扬被流放一事而来。”赵玄策拱手道。
“哦,这可真是奇怪了,你们与周扬素日没有往来,如何为他的事情来求朕。”皇帝笑道,“周扬所犯之事,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朕正要赦免于他。”
“儿臣不是来为周扬求情的,儿臣是来请父皇万万不可赦免周扬的罪名。”赵玄策道,“周扬所犯下的罪,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绝对不可饶恕。”
子殿下,犬子与殿下没有恩怨,殿下为何要置犬子于死地?”周侍中装出一副可怜相,老泪纵横地问道。
“周大人不必如此,律法森严,不可唯独对令郎网开一面,这是对百姓的不公,对律法的不尊重,更是对先帝的不敬!”赵玄策掷地有声地道,“先帝立国之初,便让百官修定了盛国律法,先帝曾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让后人务必要严守律法,绝不可徇私枉法。
“今日周大人哄骗父皇赦免了令郎,岂不是陷父皇于不仁不孝不智的境地?
“维护罪犯而弃百姓于不顾,是为不仁。
“违背先帝的遗言,是为不孝。
“做出错误的决定,是为不智。
“这难道就是周大人的为臣之道?全然不顾父皇的名声,你这让后世如何评价父皇这个君主?”
子殿下何必如此危言耸听,给臣扣这样一顶大帽子。”周允南道,“犬子不过是骑马路过街上的时候,因为马突然发疯,不小心伤撞了几个百姓,犬子当即就赔了医药费,并且赔礼道歉,犬子业已诚心悔过,日后定然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臣也曾派人去探望那几个受伤的百姓,他们伤得并不重,那几个老百姓也原谅了犬子,还出具了谅解书。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对犬子网开一面呢?俗话说,法理不外乎人情,执行律法之时也应该考虑到现实情况,酌情减罪,方能体现陛下执法之严谨。”
“周大人可真是会避重就轻。”赵玄策冷笑道,“四哥,你当日在场,十分清楚纵马伤人一案的真实情况,如今你便当着周大人的面,再复述一遍当时的情景,让父皇来评评理,周公子当时的行为,是否值得父皇宁愿违背先帝的遗言,也定要为他网开一面。”
“父皇,儿臣认为这当然是不值得的,请您一定要严惩周扬,不能赦免他,方能让百姓臣服。”赵玄政道,随即将那日的情况一一道来。
“什么?那日的情况原来竟是这样吗?”皇帝怒道,神情十分痛心疾首,“孝通,朕一向信任你,你竟然敢蒙骗朕?当真是让朕失望极了。”
“陛下,这不过是四皇子殿下的一面之词,请陛下明察,臣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蒙骗陛下。”周允南立马跪下,声泪俱下地喊冤道。
“父皇若是不信,可以立即传纵马伤人案的相关人员进宫,父皇亲自询问,便知儿臣所言才是句句属实,周侍中才是满口谎言。”赵玄政神情激愤地道。
“父皇,周扬并不只是犯下了这一桩案子,他过往犯下的案子罄竹难书,只是因为有周侍中的包庇,始终没有得到律法的惩治。”赵玄策道,“锦都百姓对此已经有了十分怨念,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父皇坐于庙堂之上,远离百姓,亲近的臣子又蒙骗父皇,父皇自然就听不到百姓的心声。”
“竟然还不只是犯下了这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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