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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蘅能感觉到她的渴望，笑着安抚她，“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自由和尊严。”
“那我誓死效忠小姐！”慕虹霓激动地道。
她受够了别人把她当花瓶和玩物一样看待的日子，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人在意她的尊严。
从前只有她自己在意，从今以后还有小姐也在意。
她不由得鼻子发酸，泪盈于睫，抬头看着崔钰蘅，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钰蘅抬手帮她擦去眼泪，笑道：“别哭，你以后要多笑，好运喜欢跟着爱笑的女子，从此以后你的人生都由你自己做主。”
虹霓不住地点头，眼泪却越来越多，好像开了闸的水库，摆出了哭倒长城的架势，似乎是要把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钰蘅见美人落泪，于心不忍，忙俯身抱着她，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直等她哭够了，方才放开她。
钰蘅拉着虹霓与波月四人站在一排，给了虹霓一个安抚的眼神。
她重新走到台阶之上站定，笑道：“不愿跟随我的人，可以离开了，回到你们原来的岗位上，干活去吧。”
须臾，闲杂人等全部一哄而散。
钰蘅数了数留下来的人，总共是二，她稍一思索，便道：“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二，直接归我管辖，不需要再做原来的活计。
“现在大家轮流都来说一说自己会些什么？认字吗？你们有任何特别之处、或是有一技之长，都可以告诉我。”
“小姐，我会易容术。”虹霓最先举手答道，“而且我从小识字，练过书法，也会画画。”
她被拐卖之前就已经启蒙了，而后辗转几手，最终被卖入摘星楼。
摘星楼的老鸨见她是个美人坯子，可造之才，假以时日，定然能名动锦都，便专门花重金请了先生来教她琴棋书画。
过去，她学这些东西，都是为了取悦男人，以期从他们身上获得更多的金银财宝。
她曾经深深地厌恶学习，但是进了摘星楼，那就一切都不由她自己决定了，时时刻刻被人监督着，不学就要被打。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些东西将会成为她走向独立自强的人生的资本。
“很好！”钰蘅微笑颔首，赞道，“好一个秀外慧中，才貌双绝的女子，真是天赐与我的福将。”
“能为小姐所用，是我莫大的荣幸！”虹霓激动得小脸微红，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才算真正的开始。
钰蘅对她微笑颔首，目光中满是赞赏之意，接着问其他人的情况。..
最后得知，其他人大多都不识字，便是识字也认得不多，顶多会写自己的名字。
看来都需要让人继续教她们识字才行。
“波月、竹烟、渊清、玉絜、虹霓，你各带领四人，组成一队，你们便是伍长，统领管辖下面的人，每日需负责教她们识字，务必要在两个月内，让她们至少学会两千个常用字，最起码要保证她们都会传递消息。”钰蘅开始分派任务。
波立马齐声答应：“是，小姐，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如此甚好。”钰蘅笑道，“两个月后，我要检验成果，若是你们做伍长的教得好，底下的人也学得好，大家都有奖励，通通重赏。”
“好，我们会竭尽全力做到的。”二女子齐声喊道。
“竹烟，你负责教大家功夫和骑射，每天带领众人一起训练，不过你要记住，循序渐进，逐渐加大难度，她们都没有丝毫武学基础，不可操之过急。”钰蘅继续道，“波月、渊清、玉絜，你们三人从旁协助竹烟，两个月后，要让她们都能在我手下至少撑过三招。”
“好的，小姐。”竹烟四人郑重地答应。
“虹霓，你负责教大家易容术，要让每个人都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钰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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