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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进忠能干,不如也将临近浙江的矿税之权一并交与进忠打理。孙司礼年纪大了,在苏杭久已,又以暇日重修西湖,办事且不扰民,深得东南民心。臣以为苏杭织造依旧归孙司礼提督,宁波、太仓两处市舶归刘成提督,而浙江矿使刘忠就另派用途。”
田义曾与孙隆一道,配合默契约束江南税使十分成功。刘成曾任司礼监文书房官,万历二十七年奉旨征杭、嘉等处渔课,并提督浙江市舶司,刘忠是万历二十六年就来浙督理矿税。榷税中使,分督于诸省,唯有浙江所差驯谨于民,不甚扰。
朱翊钧听后依然沉吟不语,田义则继续劝说道:“刘忠开矿浙江观海、孝丰、诸暨等处,臣也大致统计过,这些年浙江榷税使的进项,刘忠除进石青料之外,进银三万余两,金12两,铜钱1200千,计四年时间。刘成在三年间,进银三万二百两,孙司礼三年共进银九万一千两,解进袍缎4400匹,土物二十箱。就以银计,这四年间,天下最富庶的苏杭两地,共解进十六万两……”
“没错,”成敬也道,“而进忠仅仅两年时间,就解进三十万余万两银,不包括其它土物等。还有太仓市舶司,今年虽无解进,但明年,保守估计都有十数万两白银进账,何况太仓市舶的重开,本就该归于进忠的功劳。”
朱翊钧多少还是有些松动:“知道了,等朕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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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进忠尚且不知自己又要升职升官,
但京城之中的任何风吹草动,他却是最先知道。
公文递送有八百里加急,但都比不上锦衣卫特殊的传递渠道,正是因此,总能让他快人一步。
“你听谁说的,苏杭织造,万岁爷有意找人替代孙司礼?”魏进忠听刘时敏说起,十分讶异。
“当然师傅说的!”刘时敏瞪他一眼,“师傅的话难道还有假?”
“不是,俺不是这意思,”魏进忠只好辨解道,“俺只是疑惑,凡事总要讲个缘由吧?”
“其实鲁保这人吧……你难道不熟?”
“你问俺熟不熟?御马监的?”问得魏进忠一头雾水。
“是啊,御马监少监,万历二十八年,他在获得掣卖两淮余盐之权后,又上疏皇上,奏请兼督浙直的织造。”
魏进忠眉头一皱:“他莫不是疯了?要不怎么会觉得他能代替孙司礼?”
“说的就是,想来是看孙司礼年纪大了不喜事。好在
当时有个礼部侍郎,叫郭正域好像,就上疏驳斥说‘织造乃矿税之别名",说他督织造是假,征矿税是真。”
“哼!”魏进忠轻轻哼了一声,“万岁爷对他什么态度?”
“不敢说往后会不会让他带征苏杭织造,”刘时敏看了看他。又道,“你在苏州这等大手笔,其实孙司礼都清楚,但他并未说半个不字吧?要是换了人,恐怕就不好说了。至少你现在所实行的缎匹到局用印方能发卖,就无法执行了。”
“是……”魏进忠眉头越皱越紧,他计划的使用印标,是为征税之便而定。要是更换了人,保不准规矩就变,恐怕连老潘这样的大机户都保不住,光每年的徭役就会让机户疲于应付,甚至倾家荡产都不在少数。而他目前的增值计划中,机户是重要的一环,只有民织繁荣,他才能多征到税,而非以往那样杀鸡取卵式的滥榷。
“你说俺该怎么办?”
刘时敏道:“因为你还不好提这事,毕竟你又没提督织造。以我看,你不如学学孙司礼,同当地的府院多打打关系,做几件事,让他们能为你说话就最好。孙司礼就是这样,得江南士民之心,他辞兼税使之任时,虽然议榷非民情,苏杭之民却唯恐失之,人都说孙东瀛甚孚人望啊。”
魏进忠心思若有所动:“你说具体的,要怎么做?”
刘时敏又拿出密报,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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