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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而就在这时，秦冉冉裤兜里的手机一震。
这不是她的，她的手机放宿舍里。
这是孙主任的。
她走到了走廊没人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老孙，你那边事情的解决得怎么样？”
这个声音秦冉冉听过。
是昨天中午和孙主任通话的人。
秦冉冉擅长模仿别人的声音，于是她学着孙主任的声音道：“挺顺利的。”
“那就好，别耽误了上面的大事。”
“还有——”电话里人叮嘱，“那件事情抓紧办，上面的人着急了，春令营这边注意维稳，我们的重心要放在大事上，最近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眼睛跳得不停，你千万小心。”
“嗯。”
秦冉冉挂了电话，眯了眯眼睛。
这个人反复提到的“上面”和“大事”究竟是什么？
为了更深入了解真相，她趁着夜色，去了一趟小黑屋。
小黑屋在春令营营内最偏僻的地方，几乎不会有人过来。
能在这种环境下坚持三天三夜，已经能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她目光飘远，也不知道那个被关在小黑屋三天三夜的男生现在怎么样了。
她拉回思绪，走进小黑屋。
大约还米的距离，她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恶臭味道。
她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随手捏了一个净味符施在了自己身上。
孙主任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激动大喊，“有人吗，我是孙主任，你们快开门让我出去！”
他声音又干又哑，似乎喊了整整一夜，声嘶力竭。
秦冉冉没说话，拿出手机点开了一首纯音乐。
——就是贞子往外爬的时候电影里会放的BGM。
孙主任听到了诡异的音乐，后脊一凉。
小黑屋内始终黑暗笼罩，不知昼夜，他只觉得阴风阵阵。
孙主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谁在恶作剧？”
“恶作剧？”一道尖锐的笑声响起，“孙主任，我被你害得好惨啊，没想到你竟然忘了我？”
笑声仿佛是从四面八方围绕着传来。
孙主任心尖一颤，后脊阵阵发凉。
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忘了，你不给我饭吃，把我关在了小黑屋，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恶心，还组织所有学员排着队朝我身上吐口水。”
孙主任隐隐有了印象。
这个好像是一个喜欢同性的女孩……
就在这时，排气孔里伸进来一个水管，源源不断往里面灌水。
瞬间，小黑屋底部的恶臭秽物全都浮了上来。
孙主任想起了秦冉冉说的水刑。
他吓得脸色惨白，“是上面人让我做的，我就是一个打工的而已。”
而一墙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少女的冤魂，只有秦冉冉。
她把这些都录了下来。
这都是这个春令营的犯罪事实。
至于这个女孩的遭遇，是她在潜入了孙主任的办公室，在他的电脑上查到的学员档案。
一个孩子痛苦的遭遇，被孙主任以汇报的形式洋洋洒洒写成了总结。
她停止了放水。
继续用女孩的口吻质问，“上面人是谁？”
孙主任摇着头，“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要找智商高的贫困生，然后送出国，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对了，主办人是个女的，我之前无意听过她的声音，感觉年纪不大。”
这倒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她隐隐觉得这个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孙主任现在不宜再出现大家的视野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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