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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先紧张的一颗心,渐渐放松下来。
看来,回到季家的决定还是对的,毕竟是娘家,当年原主再怎么作死,娘家人也不会放任她不管吧。
“你还有脸回来!”
一声暴喝打断了她的幻想,季云婵循声望去,一个身影正怒冲冲地向她走过来。
这人高约七尺,体型略瘦,身上的墨蓝色外袍垂感极好。虽已是中年,但难掩周身的儒雅风/流。
季准,她的父亲,对比起来跟记忆里没什么变化。
季云婵向前迎了几步,“父亲?”
“啪!”
刚走到她身前,季准便一个巴掌狠狠甩过来,瞬时季云婵的耳朵就嗡地一声。
这是亲爹?!
"父亲这是何意?!"
季云婵皱着眉头向季准看过去,季准一张脸拉得黑长,怒视着季云婵道:
“你还有脸问?看看你在南鸢做的都是什么好事?!害你妹妹小产!被太子从宫中驱逐出来,竟还敢招摇地回到季家来!祖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所以这是为了她才打我了?”问都不问缘由,可见他是心中有数了,“难不成父亲觉得,我死在外面更好吗?”
她要收回刚才的话,现在出去还能追上苏倦的马车吗?
“你!”季准怒气更甚,眼见又想打过来,管家连忙冲过来劝阻。
“二爷!小姐刚刚回来,您何必着急苛责她呢?老祖宗又病着,若是知道小姐回来了,指不定要高兴成什么样呢!您就看在老祖宗的份上,先让小姐缓一下吧!”
一想到重病在床的母亲,季准只好说:“既然如此,看在母亲的份上,先不与这孽障计较!”
“先滚去向你祖母好好问安!”
季云婵冷着脸没有答话,只任由着一个嬷嬷将她护着拽离了前院。
刚进了内院的小门,她才发现国公府从季府大门至内宅,竟都糊着白纸。
心下不免疑惑:“我在南鸢时可没有收到赴告,这满院素缟却是为何?”
嬷嬷闻言又是唉声叹气。
“自前线消息传回来,老太太这半月就一直焦心劳神、寝食难安,三天前听了小姐在南鸢遭苦,竟直接晕倒,一病不起了。”说罢又叹了口气,语气愤慨,“现下家里被那如夫人把持着,二爷是个糊涂的!由着那妇人部署着丧事!竟是不盼着大爷和咱们公子回来了!”
如夫人?何琴如,季云锦的生母,她那不值钱的父亲放在心尖的妾室?
“谁跟你说我的身后是季家?”季云锦的话回响在耳边。
她脑中思绪纷杂,刚抬脚踏进季老太太的尊禧院正房,就听到内室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喊。
“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