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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任镇看着井星洲,他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任镇甚至觉得他已经死了。
任镇看过井星洲各种恶劣和讨好的模样,唯独没见过井星洲虚弱得快要死去的样子。
这一刻任镇才知道,原来井星洲也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井星洲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他脱离了危险期,被转入普通病房,只不过人一直没有苏醒。
医生说,现在只能看井星洲能不能挺过来,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没人能够保证。
这期间学校的人来过一次,一方面是慰问井星洲的情况,还有一方面是为了上次校车着火的问题来商量赔偿事项的。
只不过任镇现在没心情跟他们讨论这件事。
无论赔偿再多的钱,也不能让井星洲苏醒过来。
井星洲脱离危险后,任镇就把他转到了邱家的私人医院,他需要
自从井星洲出事后,任镇就住在了医院里,白天他要处理公司的事,晚上又要照顾井星洲,加上孕晚期的各种不适,短短几天就瘦了好几斤。
这天晚上,任镇正在处理公司的文件,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剧痛。
他忙得晕头转向,第一个念头就是吃坏了肚子,他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正打算去趟洗手间,站起身的同时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往下滑。
旁边写作业的彤彤突然很惊恐地说了一句:“爸爸,你流血了!”
任镇顺着彤彤的视线低下头,看见一滩掺着血的透明液体流到脚下,大脑宕机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他的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