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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雯背脊一僵。
井星洲的目光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内心,带着深深的审视。
宋雅雯心绪乱了一瞬,故作镇定地说:“任镇是谁”井星洲眯起眼睛,没说话。他忽然想起自己从来没跟宋雅雯提过任镇,所以未雅雯一直以为彤彤的母亲是个女人。见井星洲迟迟没回应,宋雅雯好奇道:“星洲,带走彤彤的人到底是谁啊彤彤怎么会一听见陌生人叫就跟他走了。”井星洲沉默了一会儿,“彤彤的父亲。”
“父亲”宋雅雯疑惑地说:井星洲眉眼冷硬幽戾,宋雅雯愣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什么,她瞳孔放大,惊讶地捂住嘴巴,井星洲没否认。雯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他不是男人吗”井星洲观察着宋雅雯的反应,她似乎对这件事真的对这件事毫不知情。井星洲没再开口,是他太着急了,居然怀疑到宋雅雯身上。宋雅雯根本不认识任镇,更不知道他这个人存在,怎么可能帮他离开
“我还有事,先走了。”井星洲扔下这句话,起身离开,任凭宋雅雯在身后怎么呼唤,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井星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宋雅雯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才回到原位,手心不自觉渗了层薄薄的汗。她转过头,看向墙上的时钟。快到目的地了吧。天空翻起鱼肚白,一辆私人游艇停在港口,熟悉的中文遍布大街小巷。任镇抱着彤彤从船上下来,他刚上岸,不远处传来一道清爽的男声任镇抬头望去,一个面容白净,留着黑色碎发的青年快步走来。等宁念来到面前,任镇说:“等很久了吧”宁念笑道:“我也刚到。”他的目光落在任镇怀里的小姑娘,彤彤正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打量他。任镇注意到宁念的视线,解释说:“这是我女儿。”
“彤彤”宁念有些惊讶,“彤彤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任镇有些感慨,笑道:“生她就像昨天刚发生的事情。”
宁念是当初任镇在国外待产时找的华人陪护,因为他这人细心贴心,一直照顾到任镇生产,连坐月子都是他照顾。
两人也从一开始的雇佣关系变成好友,这些年经常有联系。任镇回忆完往事,对怀里的彤彤说:“彤彤,叫叔叔。”彤彤仰着小脸,乖巧地喊叔叔。宁念疼爱地摸了摸彤彤的脑袋,忽然想起什么,把礼物拿了出来,“对了,我给彤彤准备了礼物,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彤彤一看见包装盒里的洋娃娃,眼睛都亮了,“哇,是莓露露!”这洋娃娃是个国内有名的牌子,价格不便宜,任镇知道宁念的工资不高,这至少要花他半个月的工资,不赞同地说:“怎么这么破费”宁念目光熠熠,笑着说:“这么多年没见到彤彤了,就当是我给她准备的见面礼。”任镇本来不肯收,宁念异常坚持,又说退不了货了,这才让彤彤收下。宁念带着任镇和彤彤回了家,是个老旧的破小区,连电梯都没有,楼梯里的灯一闪一闪的。到了尽头的出租屋前,宁念拿出钥匙开了门。房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非常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剂的香味,陈设色调到处透着家的温馨。
宁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任总,我这里很小,希望你别嫌弃。”
任镇说:“是我突然过来打扰,没给你添麻烦才好。”
昨天晚上任镇从医院逃出来后,就联系上了宁念,表示想来他这边待几天。宁念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其实任镇不是没有其它地方去,但以并星洲的性格,他离开以后,井星洲一定会派人去调查平日里跟他交情好的朋友,那样风险太大,任镇不能冒险。屋里静悄悄的,任镇说:“对了,今天怎么没见小简”宁念有个爱人,叫姚博简,两人从高中时就在一起了,相濡以沫到至今。之前任镇坐月子时,姚博简还来过医院一次,是个长得很帅气的小伙子,吃苦耐劳,而且脾气很好,把宁念惯得都没边了。提到姚博简,宁念脸上“唰”地失去血色,他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情绪,轻声说:不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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