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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泽明醒来时头疼欲裂,嗓子像吞了沙子似的干哑。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身旁突然传来激动的声音,“明明,你醒了!”
任泽明吃力地转过头,对上他父母焦急的神色。
宋海言急忙按下床边的呼叫铃,凑到床边关心道:“明明,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任越也担忧地看着他,“明明,想不想喝点水?”
任泽明张了张嘴,嘶哑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在哪里?”
“你在医院。”宋海言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熬的还是哭过,“你已经睡了快两天了。”
“两天.......”
任泽明第一个念头就是获救了,他真的带蒋嘉佑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蒋嘉佑........
这个名字在脑海中一闪过,任泽明整个人身体一僵,抬头说:“蒋嘉佑呢?”
任越和宋海言一顿,两人目光复杂对视了一眼。
任泽明见他们不说话,心里的不安扩大,一把抓住宋海言的袖子,追问道:“爸爸,蒋嘉佑他是不是.......”
宋海言担心任泽明牵扯到伤口,急忙说:“你别担心,他没事,只是还在昏迷中。”
任泽明这才松了口气,他有气无力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看看。”
任越把摇摇欲坠的任泽明按回病床上,沉声道:“等你身体好点,再去看也不迟。”
宋海言点头,帮腔道:“是啊,明明,医生说你这几天身体已经超负荷了,一定要好好休养,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
任泽明身体虚弱,可是声音却异常坚持,“爸爸,爹地,我就去看一眼。”
两人实在拗不过他,只好搀扶着任泽明去了隔壁病房。
来到病房门口时,透过门上的玻璃窗,任泽明看见蒋嘉佑躺在病床上,他双眼紧闭,脸色跟身下的床单一样白,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任泽明甚至以为他死了。
任泽明不自觉把手抵在门上,心脏发紧。
病房里只有蒋嘉深在守着,见到任越和宋海言搀扶着任泽明进来,他主动站起来打招呼:“任叔叔,宋叔叔。”
任越对蒋嘉深的印象比蒋嘉佑那小子好多了,问道:“你爸他们呢?”
蒋嘉深说:“他们回去交代公司的事了。”
这几天蒋竞和邱天闻寸步不离守着病房,直到今天蒋嘉深学校放假,才有时间回一趟公司处理事情。
任泽明视线都在蒋嘉佑身上,他走到病床前,望着还在昏迷中的蒋嘉佑,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宋海言轻声说:“明明,别待太久,待会儿医生要来给你做检查。”
任泽明哑声道:“好。”
宋海言不放心地看着他,任越揽住他的肩膀离开了病房。
任泽明忍不住问:“蒋嘉佑他怎么样了?”
蒋嘉深看向病床上他哥,忍不住叹了口气,“医生说我哥后背感染严重,加上发烧没及时得到治疗,如果幸运的话,顶多留下一些后遗症,如果不幸运的话.........”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任泽明注视着他,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会怎么样?”
蒋嘉深抿了抿唇,低声说:“很可能会损伤大脑。”
任泽明愣住了。
也就是说,蒋嘉佑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傻子。
这个事实仿佛一把闷锤砸在任泽明心口,让他久久喘不上气。
蒋嘉深眼眶有些红,“明哥,我知道我哥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很混蛋,你生他的气也是应该的,但是我哥不是个坏人。”
“他只是太笨了,才没有发现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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