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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白站在门边,看着女人远去的身影,终究还是绷不住,冲她喊了声——
“嗯!是这样的。”
“既然要假装,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
秦沣眼底绽开了笑意:“就是嘛,你要是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本来就是如此,你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更加优秀,才能看到更高更远更美的风景。好的恋啊。”
这话是真的如刀子般扎到了傅司白的心窝子最薄弱的地方,他一把揪过了温瓷的衣领,将她拉近了自己,两人脸贴着脸,呼吸交织。
……
这话说出来,黑暗中,空气凝滞了几秒,她听见少年滞重的呼吸,宛如苟延残喘的兽——
傅司白重新将她拉回来,按在墙边,还想要亲吻她,还想从这最亲密的身体交换中感受到女孩最后的一丝眷恋和情意。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刚刚的话、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只当没有听见,还像以前一样疼你。”
那一晚,温瓷对傅司白格外温柔、格外好脾气,什么样的要求都满足了他。
“那是因为你入戏太深,总是信以为真。”
“司白,你还不明白吗,我不要你了。”
即便隔着浓郁的夜色,温瓷也看出了傅司白眼底蓄积的愤怒。
她的心狠狠一缩:“你怎么知道?”
“世界巡演。”黑夜里,他沉声道,“这是好事,我不会不讲道理强留你,为什么要半夜做贼。”
温瓷明显感觉到男人紧箍着她的一双手,似乎害怕她半夜离开。
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在那个弥漫着熟悉味道的被窝里,她无尽地汲取着他身体的温度,留恋万分。
温瓷眼眶已经渗满了眼泪,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掉下来,提着行李,决然走出了房门。
何等卑微…但他啊。”傅司白转身将行李踢给了她,“滚吧。”
傅司白一如既往在她面前放肆,结束之后,他从后面抱着她,沉沉入睡。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她竭力忍住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温瓷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藏在衣柜里,凌晨两点的飞机。
温瓷提着行李,忍着强烈的不舍,转身走出了房门。
男人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袖,嗓音颤抖:“温瓷,胡言乱语也要有个限度,我真的会生气。”
“司白,我也愿你平安健康、愿你光芒万丈。”
“我以为我和傅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在一起啊!结果呢,你看看你现在,现在的你一无所有、根本保护不了我。而且我看你爷爷也压根没有妥协的意思,你爸都要结婚了,你弟弟将来很有可能取代你得到一切,你还不明白吗傅司白,你已经是一颗被抛弃的废子了啊!”
温瓷急切地喊了声:“司白,你看不出来吗,这不是暂时的离别,这是分手,我不要你等我了。”
“傅司白,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的恋了吗?”
“假戏真做,入戏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
少年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嗤:“卜卜,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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