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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夺了给小王爷治病,大人觉得怎么样?”
南怀玉笑了两声,轻摇了摇头,笑道:
“看吧,我早就说过,要没我看着,你早就刺王杀驾去了!你怎么不想着夜刺小秦帝?还能青史留名,没准千年以后好事者会杜撰是我差你去行刺秦帝的!我也算跟着你沾了点光。虽然往年天下弈西秦帝王也没有次次亲至的例子,会不会露脸都说不准,可这回天下弈里面的门道我跟你说了清楚,之德你觉得这回是小秦帝不亲自去呢,还是小秦帝不会把玄白双色鲤随身待在身旁呢?你这夺宝的难度可半点不比刺杀小,之德你要是去啊,知会我一声,我替你办酒!”
范之德悻悻摸了摸脑袋,嘴上还是不服气地嘟囔了句:
“天下奇宝,又无定数,也不是说当了‘棋圣"彩头就铁定落在林十九的手里,也没准哪天真落在小王爷手里呢?我看难说!”
转瞬间范之德又换了副讨好的面容,笑问道:
“大人既然猜出来小秦帝添彩头的东西,也猜出来书院藏着的深意,那大人不妨猜猜书院给的时评?”
南怀玉捋了捋胡须,沉吟了一阵,开口道:
“天穷邸报尤善春秋笔法,往往评语又会领着不明就里的人往偏了细想。裳清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
南怀玉干笑了一声,看着范之德脸上古怪的神情,接着笑道:
“若是我来写的话,估计会着重评彩头这事,嘲讽两句名为棋圣奖赏,实则等同于直接把这双色鲤送给了林十九。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这这热闹人看了个热闹,明白者读了个明白,天穷邸报的目的才算到了,不过我没什么文才,短时间内还真想不出什么连珠妙语,裳清认真校过,估计写的要比我‘热闹"得多。”
范之德摆了摆脑袋,已经有些麻木,虽说这一二十年下来南怀玉这近乎“未卜先知”的本事显露了几次,可每每遇上总让范之德又惊上一惊。
“大人说的分毫不差……邸报上给的评语确实在说这事,写的呢也热闹十分,就评了一句,‘若要拉屎,不须先放屁警告世人",我看这话八成是叶院主自己写的,旁人可不敢这么说。”
南怀玉细想了半晌,带着淡笑吐露一个字出来:
“妙!”
顿了片刻,南怀玉像是想到眼前之事,看着窗外盖上的夜色感慨了句:
“这话说的像是太祖的味道,这明面放着热闹焰火吸引世人,暗地里偷梁换柱的本事我得学学!”
范之德苦笑了一声,叹一声“靠着天穷邸报给南怀玉来个惊喜多不实际”,又接续着翻了信纸,看看邸报上还有什么趣闻。
南怀玉一直静静盯着窗外愈发浓烈的深黑光景出神,像一尊苍老的石像,一动不动,似在思虑些什么,范之德一连翻过好几页邸报都没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将邸报颠来倒去又看了一阵,都是些江湖门派你打我我打你的醪糟事,什么为了抢个绝色官妓大打出手的公子哥们,小的叫大的,大的叫老的,老的叫都以为死了的,最后险些成为世族火并,范之德只觉得老生常谈,有些西秦世家他连听都没曾听过,不过家风如此,也不会是什么厉害世家,这名字出现在天穷邸报上都算是长了脸。
范之德将那叠邸报愤愤砸在桌上,道一声“无趣”,倒不是这邸报了无生趣,时评和消息写的都颇为热闹,打机锋这事儿,天穷书院那帮子书生可是专业的,可惜是这邸报上消息评语都给南怀玉猜了大半,倒少了份欣喜震惊与人分担的乐趣。
南怀玉听了范之德嘴里的抱怨,也没安慰什么,另有些别的心思,走到桌旁拿起小信,在手里倒了个个儿,递在范之德的面前。
“之德,这黄信你也看看吧,眼下勃州之事虽还不明朗,可我隐隐觉得这是个机会,也是我南怀玉此生最后的机会了。”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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