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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若当缩头乌龟,没个名头,自己还真没法子给他们个教训。撇了撇嘴,收了手脚,从胸前掏出几钱银碎银出来,猛地拍在桌上,冲着里屋向外张望着的老头喊道:
“卖酒老头,结酒帐,多下来的就当是赔酒坛子钱了!你记住,这两个鸟人要是吃了酒肉不付钱,你便去县衙报我的名号找我,我让这两鸟人好好领教领教我郑正亲自打的杀威棒!不打的他一个月吃不了硬饭,老子都不姓郑!”
那老头有些担忧,他胆小怕事,不想搅合进去,却又有些担心郑正喝醉,毕竟这么多年生意也亏了这位郑捕头的照顾,向门外蹒跚走了两步,低声关切道:
“多谢,多谢郑捕头,多谢……捕头喝醉了,老头子也担心,要不我去找人送你回去?”
郑正早就背过身形,已经向北边迈开晃晃悠悠的步子,听了老头的话,背着身摆了摆手。
“不用了,没喝醉!卖酒老头,我去趟北门!”
腰间挎着的刀柄却正正指着前方,黑衣汉子信步投北,身虽晃悠,步子踩的却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