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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叫得那么惨,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底牌?”他拍了下梁有信的肩,“总之坑你的事一笔勾销了,就此别过,兄弟。”
目送梁有信狼狈离开后,林烟立刻将视线放在了今右手中的记录册上,“打开看看那是什么?今右。”
林烟原本没打算管梁有信的闲事。
那群守卫无法擅离职守,跑出城门过远,而林烟也见识过他的逃跑能力,因此正如梁有信所说,他也不认为那群笨重的守卫能够留下梁有信的狗头。
既然没造成人员伤亡,林烟自然没有愧疚一说,真正让林烟出手的是今右的眼睛,以及她紧紧盯着的那本记录册。
“上面写着许多人名,”今右说道,“梁有信、以及几名看上去像是流浪猎人的名字或代号。
林烟接过记录册翻看,发现只有七个名字被暗红色的笔迹标注,其余人名,全部由金色的墨迹撰写。
重要的是,所有内容都是由一种不属于任何国家的文字或符号书写而成的,放眼望去,林烟看得一头雾水。
“你是怎么看懂这些文字的?”
今右眨了眨眼睛来回答他。
除了人名外,记录册上还书写了大量就连今右都看不懂的内容,林烟直接将其翻到末尾,在记录册的后封皮中,林烟发现了一块小小的骨头。
林烟心头一颤,那骨头正与自己见到的厄尔罗蒂的骸骨相似。
今右不知何时已经错开了目光,“那不是厄尔罗蒂的骸骨。”
“我知道。”
毕竟光幕是一座所有神明的乱坟岗。
林烟用手小心翼翼地扣出那块骸骨,当骨头离开封皮时,整本书在他手中变成细沙流到了地上。
他将这块骸骨塞进自己的背包深处。
……
……
谷邦镇中,一堆母子对坐在餐桌旁,他们的餐桌上只有一筐干硬的黑面包。
母亲年事已高,满口黑牙掉了大半,但手中的面包却比冻干的馒头还要难嚼。
这样的饭桌早已是常态,母亲的心思并未放在眼前的食物上,而是担忧地看了儿子一眼,“你今年……二了吧。”
说起这事,儿子也变得食不知味,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如果三十岁之前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房产,你就要被赶出谷邦镇了。”
“……我知道,”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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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我知道我没钱,你也没钱,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等钱攒够了,晚一点再生下我?”
“我说过了,儿子,我嫁给你父亲的时候已经四十三岁了,如果不能在四之前生下孩子,我们也会被赶出去的。”
“我们的家境本就不好,不然也不会住在离城墙这么近的地方,所以儿子,你才要更加努力赚钱啊。”
“年轻时候买房,老了又要为孩子和你们二老奔波,我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而活?”儿子狠狠咬了口面包,摔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复杂地看了眼行将木就的母亲,扔下母亲转头朝门外跑去。
母亲立刻站了起来,咬牙用年迈的老腿追了两步,最终站在门槛内凄凉地喊道,“儿子!你不能再去找那个女人了!”
儿子飞快地奔跑着,耳边满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他并未听到母亲的呐喊,心中只有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那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总是轻轻依偎在儿子身边,说着让他忘记现实的话,只有在那栋房子里,他才能够感受到活在世上的真实。
他永远忘不掉那个女人,即使她会令自己的钱包变得空虚,但他的心总是满足的。
儿子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那栋充满回忆的房子,他期待地敲响了门,等了许久,始终听不到女人走来的脚步声。
她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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