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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镜的男子把玩着骰子,并看不出仍和除了愉悦之外的情绪波动。
“……这位先生倒是好度量。”江偊心里默默擦了一把汗。青年耸耸肩,“没什么度量不度量的问题,那位女士没有冒犯的意思。她的语气只有直接和愉快,没有拿我开涮的意思,我能明白,自然不会生气。”
“那边黑发的年轻人,你刚才大概是在担心我们会不会在店里边直接和你们发生冲突吧?大可放心。”青年指了指旁边的搭档,“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他挺规矩。再说了,在别人做生意的店里边起冲突实在不是什么地道做法,我们不会冲动的。”
这两人奇怪归奇怪,倒是挺有意思的,在这种让人郁闷的时候遇到不失为一种乐事。江偊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向老板要了一杯威士忌酸。气氛刚活络起来,拿到全新一杯的黎博利缓缓开口了:
“说起来倒真是罕见,不是吗?一边是看起来像个斯文败类的黎博利和看着就像佣兵的萨科塔,另一边呢,嗯,萨卡兹,阿戈尔,还有一个闻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三个人身上就带着一股野兽的臭味大刺刺地就走进来了。
“我说,Master,你这里的门似乎也不那么防强盗啊。”
几句话下来把江偊和霍德尔说得愣在了原地,江偊连酒都没反应过来去接,倒是斯卡蒂十分淡定地接过本该送到江偊面前的酸酒慢悠悠地品了起来。“您说笑了。”老板将搅棒***那杯龙舌兰日出中,“他们不会是什么坏人,亚器的门再厚重也不会把他们挡在外边的。”
“是吗。”青年不置可否,只是再拿起那根白色棒子叼在嘴里,烟雾弥漫中他开始搅动杯中的液体:橘色酒液底部的一抹鲜红让整杯酒呈现出朝阳初升的美丽效果,而随着青年的动作,整片霞光被染成红色。“嗯。”黎博利抿了一口酒,露出赞叹的神色,“我都想找你买水果了——很好喝。”
刚刚沉默着的天使朝戒备着的江偊和霍德尔开口了:“别那么紧张,干什么那么严肃呢?有想问的问题就问吧,不过是酒馆里见面之后的一次闲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