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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嘴还能发出声音,但头却与身体分开……
如此诡异的场景,让罗刹女王的脑中有一瞬的空白。
眼角的余光瞥到不远处同样滚落了许多脑袋。
虽然不能全部叫出名字,但都是罗刹女王熟悉的面庞。
麟儿,她的麟儿呢?
罗刹女王费力地四下张望着,在看到床榻上的男孩儿平安无事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着眼前一群身子站直立站着,头却滚落满地的惊悚画面,纳兰柯一个没忍住,直接干呕了出来。
“呕——”
做过大夫的百里云心理素质显然更强一些,看着眼前明明身首异处,却一滴血都未喷溅而出的诡异场景,喃喃道:
“水调歌头,原来是这么个割头法啊……”
作为始作俑者的叶天音面上仍是一片淡然之色,“她身上不仅有情蛊,还有子母蛊等几种蛊虫。”
似是为了印证叶天音的话,在罗刹女王彻底断气后,数只黑红色的小虫从她的身体中爬了出来。
叶天音甩手一道灵力打过去,瞬间将这些蛊虫消灭。
“至于这宫中的其他人,身上全都被下了子母蛊。
作为母蛊的罗刹女王一死,她们身上的子蛊会让她们变得狂躁且极具攻击性,最后在一天之内爆体而亡。”
叶天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中划过一丝迷茫。
虽然这罗刹女王罪大恶极,确实该死,而那些侍女随从被下蛊的时间太长,早已药石无医。
但仍改变不了她夺去这些人生命的事实。
然而,有着前世记忆,从小长在红旗下的她此刻心中却异常平静。
这种毫无波澜的平静之感反倒让她没来由地心慌。
就好像,类似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千百遍一般……
眼眸微抬,目光落在床上的男孩儿身上,叶天音迈步走了过去。
亲眼目睹母妃被割下头颅的阎暄麟脸色惨白,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身子。
然而,叶天音并没有斩草除根的打算,只是淡淡道:
“罗刹女王她虽然不是个好人,甚至都不配称为人,但作为一名母亲,她是合格的。”
环视一周,诺达的宫殿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仅有阎暄麟一个人没有被蛊虫寄生。
只见叶天音掏出一袋丹药,放在了床边,“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
这袋固元丹虽无法治好你天生的疾病,但却能延长你几年的寿命。
阎斐夜本座是要带走的,现在皇室之中能继承皇位的只有你。
酆都何去何从,全都交由你自己决定。
还有,你的母亲是本座杀的,如果你想报仇,本座随时候着。”
看着那异常熟悉的丹药袋子,百里云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心说:好家伙,难怪师尊这么大方,敢情送的是他辛辛苦苦炼制的丹药?!
而且瞧那数量,莫不是把他所有的固元丹都送了出去?
说完这些,叶天音就带着纳兰柯、阎斐夜和一脸不爽的百里云回到了灵叶飞舟之上。
与此同时,距离酆都有一段距离的峭壁上,伫立着一道人影。
因为那人身披一袭连帽的黑斗篷,所以无法看清那人的长相。
下一秒,峭壁的空地上闪现出一周身萦绕着紫色电光的人。
正是之前从叶天音手中逃走的可怜魔尊。
似是没想到峭壁之上会有人,紫衣男子明显愣了一下,“咦,本尊没察觉到这附近有其他人的气息啊?”
“呵,本以为是林中的动物,没想到竟是只入了魔的畜生。”黑斗篷下传来略显低沉的男声,其中,还带着一丝上位者特有的威严和从容。
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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