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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吧,那么如何让他们痛痛快快给钱,只有敲山震虎杀鸡警猴。”
欧阳的头脑是十分灵活的,立即猜到了小肖的主题:“杀一儆百,拿义和堂开刀,那其他人会感到胆怯,钱和命相比谁都知道孰轻孰重,不过将军究竟打算杀几个?”
小肖轻轻地敲着桌子,语气坚实地说:“吴大哥推测的没错,义和堂是家族买卖,帮众都非亲即友,斩草不除根,祸在旁边生,所以不能有妇人之仁。”
郑凡知道小肖是个杀戮果断的主,但以往也只是擒贼擒王,如此毫不留情好像还是第一次,连忙提醒:“将军,一百多号人呢?”
小肖冷酷地一笑,有些残忍地说:“百多人又如何?义和堂是双门势力最大成立得也最久的堂口,这帮家伙不但盘剥商家,连别的帮派的地头也经常涉猎,甚至街头平民百姓都极尽欺凌,彻底铲除这个毒瘤是大快人心之举。”
吴大哥也点头称是:“六扇门接到平民被义和堂打伤的案例不下几十起,他们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我一直纳闷将军为什么能容忍至今。”
小肖呵呵一笑解释道:“不是不报,时机未到,除掉这种大帮派得有个契机,盲目出手会让别的堂口感到兔死狐悲,不利双门安定,现在有理由了,而且咱们的士兵们浴血奋战难道不该奖励奖励吗?问题是,钱从哪里来?”
欧阳突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一拍桌子:“彻底消灭义和堂,那它旗下财产就成了无主之物,咱们安它个大不赦的重罪,将其产业没收充工就师出有名了。”
小肖又端起酒杯,狡黠地一笑:“所以在宵夜摊我说咱们要发财了吗,各位放心,兵剿匪是职责,功大于过,上面绝不会怪罪。”
“咣”,今天广场钟不同以往只响一下,而是连敲了十八声。
无疑出大亊了,很快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几乎都被吓了一大跳,墙头悬挂着几十个脑袋,广场中央五花大绑着一群血迹斑斑插着断头签的的汉子,台上士兵押跪的三人好面熟,双门镇平时最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义和堂三个当家。
没谁不感到诧异,闯了多大的祸才致使小镇第一次出现满门抄斩?衙门跟堂口帮派向来客礼相待,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以小肖的为人从不做赶尽杀绝之亊,这次估计是义和堂把一向为人和善的少年将军给逼急了。
关键大杀戒一开,下一个轮到谁?
没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平民百姓倒只是觉得好奇,没有什么惊慌之举,但坐在前排的双门头面人物却心怀忐忑,做生意的谁没违个纪犯过规,尤其各堂口大佬那更是坐立不安。
难道官府下决心除黑扫恶要铲除帮派势力?
罗列罪名是欧阳的拿手好戏,打开手中文稿,开始宣读:“义和堂长期欺行霸市,***掠,手段极其残忍,民愤极大,而且一直拒交各种官费,衙门本着一切以和谐为主将三当家请来协商解决,但义和堂居然以救人为由倾巢出动围攻将军府,公然袭击官差,完全藐视王法理当严惩不怠。”
欧阳宣读完罪状,小肖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昨日观衙门公案,双门拖欠规费现象十分严重,各位,小镇的安全靠什么?靠士兵的保护,治安靠六扇门的维持,都拖欠官税你让士兵捕快喝西北风保护你们的安全吗?”
稍微顿了顿,用如刀似的目光扫了一遍前排的大佬们后接着训斥:“的确入冬生意清淡买卖不好做,但盗贼马匪会跟你分春夏秋冬吗?当大家
喝着小酒烤着火炉时,年轻的士兵在城头冻得瑟瑟发抖,衙门的捕快冰天雪地仍要巡街访巷,没钱,他们的御寒绵衣从哪来?如果这季仍有人不愿交齐官费,我一定会亲自上门拜访。”
说完缓缓转身坐下,郑凡站起来了,身为双门镇父母官,刑罚当然归他宣读。
“依朝廷律例,义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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