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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叔是真有本亊的人,只要用心跟他学,在双门镇你们可以横着走,等大家回来我再教一些刑训逼供的手段。”
那汉子叹了口气,有些郁闷地回绝:“不用了,刑训逼供肖大人早在乡下教过,这不把我们给逼到双门镇来了吗,估计您老人家也不外乎他那一套。”
吴大哥知道他们吃过小肖的大苦头,现在轮到自己给点厉害瞧瞧了,掏出铁尺笑着说:“六扇门的花样可不止这些,你翘起屁股,我给示范什么叫手段。”
那汉子知道入任何堂口都有下马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无奈照做。
吴大哥高高扬起铁尺,似乎使尽全身力气抽了下去,只听“啪”一声巨响,所有人感到痛,但那汉子哼也没哼一声,摸摸屁股惊讶地说:“不痛,一点也没亊,大人,你这尺到底是不是铁的?”
吴大哥用铁尺轻轻在他屁股上温柔地一拍,然后微微一笑说:“它的确是铁做的,只是看拿着的人怎么用。”
这无声无息的轻轻一拍带来的是杀猪般鬼哭狼嚎的惨叫:“我的娘啊,好痛。”
吴大哥笑着对另几个人说:“六扇门第一课,轻重缓急,回来后我教各位如何掌握铁尺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