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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怎么这么主动?
她甚至比自己还熟练?
自己想蹭个次卧睡一晚明天就走,清清白白平平淡淡,而林久居然直接邀请她一起睡主卧。
不可以,这个进展太快了,她们还没有确立关系,怎么可以。
面对诱惑,喻以寒坚决说不:
“一起睡主卧太打扰你了,我金茂君悦。”
林久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
喻以寒一时间不知道更希望林久同意,还是不同意了。
林久看了眼窗外:
“雨还没停,没必要折腾一趟。”
说完,林久看了眼时间:
“都这么晚了?我带你过洗漱,下就睡了。”
喻以寒的脚像黏在了地上,半晌才跟过。
她出来,林久已经从衣帽间的柜子里取出了新的洗漱用具。
衣帽间主卧相连,喻以寒跟上,穿过小酒窖,经过一间小书房,便到了主卧。
“浴室在主卧右手边。”林久用轻柔的声音交待。
喻以寒喉嗓发紧,她接过林久手中的毛巾物,浅浅吸口,才终于抬眼看主卧里面
并排的两张床。
喻以寒缓慢地眨了下眼。
两张床?
林久解释道:“我搬进来就是这样,设计好的主卧分床睡吧,我嫌麻烦,没让人搬来搬的。”
她走过比划了下:“这个床不算窄,你应该睡得惯吧?”
何止不算窄。
每张床都快比得上双人床的宽度了,空间极为富余,两张床之间还隔个一两米的床头柜,仿佛生怕房主夫妻俩打起来似的,比一般酒店的标间还冷漠无情。
那在喻以寒心里疯狂蹦野迪的小鹿啪的一下就瘫平了。
喻以寒面无表情:“嗯,你忙吧,我洗澡睡觉了。”
喻以寒抬腿就走。
身后又传来林久的声音:
“好哦。不过我家没有新浴袍了,淋浴间外面挂的黑色睡袍是我穿过一次的,洗干净了,你凑合一下。”
瘫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小鹿抬了抬脑袋,耳朵支起来,喻以寒微微躁动紊乱的心跳,觉自己又行了。
目送喻以寒洗漱,思考了下确认没有漏掉什么后,林久回到工作台前。
要不是外面在下雨,她恨不得拉开窗户吹吹风冷静一下。
林久咕嘟咕嘟喝下半杯冰柠檬茶。
今晚怎么了?喻以寒怎么会突然过来?还要借宿。
她会不会以为自己在骗她?林久不禁担心起来,几百平的公寓有主卧有床,起来就像坏女人想把人拐上床找的拙劣借口。
林久好恨一周前的自己,怎么没想到给喻以寒留张床
不对,林久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良心,要是早知道喻以寒要睡她家,她八成会把主卧另一张床也送走,连沙发都不留。
她可真不是人啊。
林久把剩下的半杯冰水也喝了个干净。
她疑心自己到了喻以寒洗澡的水声,慢了拍反应过来,这是雨声。
拍打玻璃,溅开成片淋漓水花,模糊一切。
水珠擦湿滑物体接连而下,错开被引力吸引坠落,圆点拉成水滴状,变成一条边缘模糊的线下攀爬,直至融入淌满液体的地面。
微烫的水汽自地面蒸腾而起,萦绕在冷致的脚踝间。
热水滴落,溅上喻以寒脚背,透明的水花轻轻炸开。
她脚背弓起一下,像弯月,又放轻松,脚部像伸了个懒腰,在热水抚慰中懒洋洋的。
水雾愈发浓了,顺脚踝上贴。
喻以寒如白釉雕像立在花洒下,又像羊脂,下一秒要融化在热汽中,柔软丰腻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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