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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婴出来简单跟几人道别后就离开了,还是任清冉察觉不对劲,又跟进了大殿里,任思齐则守在外面等,夏轻只好陪他离开皇宫。
虽然已经预料到酒里有东西,但他也没想到发作这么慢,走出宫门时才感到浑身无力、手脚冰凉。他很想找面墙扶着休息一会,又不想被夏轻发现什么,直到看见宫门口等候的一干人等,一时间又有了力气。
谢余真正抱着小馨儿,远远地唤道:“哥!”
殷逸和温昱并肩站在一起,夏晨也跟在他们旁边四处张望,看到他们二人,连连招手道:“二哥!谢公子!”
夏轻觉得有点丢脸,暗里瞪她一眼,想让她安静会儿。
然而夏晨仗着这里人多,也故意瞪了回去。
谢子婴无可奈何地笑问道:“你们来干嘛?”.c
温昱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这会儿快步走向了他,唇畔还带着笑意,这小子行动很轻松,看样子已经恢复了。温昱来到他面前,迟疑了一会,又不开口说话了。
“说好了我会回来的。”谢子婴轻声说罢,走上前抱住了他,脸颊自然而然地往他肩头蹭了蹭,“你这么想我啊?”
谢余真实在看不下去,抬手捂住小馨儿的眼睛,夏轻兄妹也不自在地偏开头,殷逸则阴阳怪气道:“臭小子你这么主动真的好吗?”
谢子婴白他一眼,“要你管?”
他还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心口一滞,像是被刀扎了一下,他神色痛苦地闭上眼,旋即想起还有人,连忙舒开了眉头,凑到温昱耳畔道:“我先跟他们道个别,一会跟你说。”
他先看殷逸一眼,殷逸当即懂了他的意思,只好跟随二人走到一边去,在谢子婴开口之前,殷逸抢先道:“既然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谢子婴只是从怀里掏出阴符令递出去,“殷大哥,多谢你。”
殷逸有些错愕,但还是接了,“给我以后,你就不再是阴符令主人,此后有事也不能找我帮忙了。”
谢子婴瞪着他道:“能不能借您一句吉言?”
殷逸道:“殷逸的爹娘还在家等我,那我回去了?”
谢子婴道:“昭明县离广阳县并不远,你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走?”
殷逸格外嫌弃道:“让我看你俩搂搂抱抱一路?我才不要!”
“……”
殷逸欲言又止。
谢子婴问道:“临走之前抱一下?”
殷逸很无语,忽然神色严肃地道:“你是我拼命守住的赤诚,别再动不动把"杀人"挂嘴边了。”
谢子婴愣了愣,敷衍道:“知道了。”
殷逸拿他没办法,只好瞥了一眼温昱,“走了。”
温昱估摸着是良心发现了,回道:“后会有期。”
殷逸笑道:“好,后会无期。”
殷逸临走前见众人一脸莫名其妙,依次跟他们道了别,谢子婴正想跟过去,温昱却突然拉住了他。
谢子婴问:“怎么了?”
温昱却是等殷逸的背影没入人群,才开口道:“你从前总好奇阴符令意念随便找一个寄主会发生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xь.
温昱道:“我换个说法问你,若一个人体内出现两道完全不同的意念会怎样?”
谢子婴道:“一山不容二虎?”
温昱道:“身体的主人只能容下他自己的意念,势必会把另一道意念赶出去——哪怕阴符令的力量再强,也终究会受到排斥。”
“你是说殷逸他……”谢子婴慌忙问道:“可你明明没什么事。”
温昱温声解释道:“有一种情况下,是阴符令真正意义上的夺舍——将原主意念压下去,或直接赶走。这种情况无非是重病之人,或婴儿,二者的意念会相较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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