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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长短剑,更像是外人。这里面只怕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是吗?那是什么?”
“此一节么……将来再见了赵兄,自然真相大白。”
吴是何给阿柒解释了图画潦草不似出自塔凌川弟子之手,却又说不出“另一段故事”,阿柒到底是将信将疑。
雨一直没有停,两人又感叹了一回天灾旧难,到底这一晚也做不了什么了,只好吩咐过阿阳和玄卫轮流值守,仍各自睡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阿柒梦见塔凌川后人在崖底过着红火的日子,老赵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吃好喝好乐不思蜀。次日醒来,她自己也有些分不清是真是梦。于是又想那崖底,既然有人能出去当剑,那必是有路出入的,老赵为何不出来?是了,必是那出路并不出至此处,而出在别处。这崖壁高陡难攀,在谷底多绕路也总能出山……老赵莫非是怕他们仍在原地担心才不敢远行?那自己这样等他岂不是反而把他耽误了?
一夜无话,天明雨仍未停,几人围坐檐下无所事事。阿柒将自己的想法与书生说了,书生想了一回,仍不赞同崖底有塔凌川后人的猜测。但对崖底是否另有出路问题,却沉吟不语。
“何兄,你既然知道这里的旧事,那你可知这崖底通向哪里?”
书生缓缓摇头,“即便曾有记载,这崖崩地陷之后也做不得数了。”
“对了,”阿柒拿过那藏宝图给吴是何,“你看这里画了什么有用的没有?”
“潦草图画也不确切。”
“啊,我想起来了,”阿柒一拍手,“这图指的不是这个塔,是我们来时路上老赵作了记号的一个地方,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会不会有什么我们当时没发现的线索?”
吴是何听这话才终于接过来重新看了一遍。他也想起来了,当时是见到这塔上阿阳点的火把才往这边来的,图上原指的方向他没有去。这图倒是和他记忆里没有什么不同,“粗糙笔墨,未必指得精准……怎么赵兄还作了记号?”
“是啊,我带你去看看?咱们叫上阿阳一起吧,他路更熟。”
“只是这天气……”
“雨小多了,不怕的!”
“……也好。”吴是何见她如此,自己也觉得该去看看,便点头答应,吩咐两个玄卫留守,跟他二人去了。
日头爬高,乌云怯了似的,将雨收得只剩零星几点,地面却仍是湿滑,三人走了小半日才到。
“你看,这就是老赵做的记号,”阿柒指给吴是何看,“但是我们当时四下都找了,也没什么宝藏。”
吴是何跟着阿柒四下看了一遍,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山景。此处也有一断崖,但水汽太重向下看不真切,不知和塔后那片崖壁连着没有。
“如何,看出什么没有?”
书生摇头,“你们既然都找过了,我也看不出什么更多。”
“是吗……”阿柒低了头,茫然看着那水雾下的悬崖,“那,那……”
“是在下无用。”
“不不,”阿柒忙摆手,“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不来看看总是不放心……”
“确实如此。”
“只是我自己都糊涂了……何兄,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书生缓缓在掌心敲着扇子,眉间微蹙,“先回塔吧。”
“然后呢?我们是应该继续等,还是离开呢?”
“是啊……”书生自言自语,“走还是留呢?”
“我昨夜细想过了。赵兄要脱困,肯定不是从掉下去的地方原路爬上来。他轻功再好,也上不来这样的悬崖呀!我们留下也等不到他,走了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去找他,我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何兄,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呢?你是想走,还是想留呢?”
“我?我……”书生踱起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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