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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碰了一杯,青禾又问,“那这么说,你是不敢去?不就是去荒山里探险寻宝吗?这里面能有什么的?”
“你有所不知。那剑的样式分明是当年的塔凌川长短剑,所藏图画潦草我只匆匆一瞥,但看那大略地势走向也确是塔凌川方向。而这塔凌川一派,灭门已百年有余了。这里面只怕有些蹊跷……”
“有什么蹊跷?”
“短剑配长鞘只为藏图,这还不蹊跷?此剑此图被人典当,这不更蹊跷?在当铺沉寂十年无人发觉,这不也蹊跷?再有一件……这塔凌川一派是江湖中少有的习文墨的门派,这一派中人人文采不凡,尤其善作长短诗词,“剑分长短话人间短长”的书香剑侠,焉能有那般潦草笔迹?那些图画标注,倒像是不识字的草莽盗匪的手笔,无论如何也不像出自名门……”
“那,那……那也许人家里头有故事呢?”
吴是何面色凝重缓缓摇头,吃了口小菜。青禾眼珠一转,当场编起了故事,“也许么,也许就是当年塔凌川里头有个弟子,?”
“但那塔凌川是一夜灭门的,至今凶手不明。”
“那又怎样?”
“塔凌川没了,凶手只怕还在。我若去了,自然没有不查真相的道理。即便无关那已消亡百年的塔凌川,于那凶手又算不算得“无涉”?”
“你自己知道,也不张扬出去,怕什么?不知阁不是一向这样做事的吗?”
青禾说得也对。但吴阁主自从在永阳被偷袭过一次,行事越发谨小慎微。塔凌川灭门案的凶手一度被当作江湖公敌,却百年来毫无线索,叫人不能不猜想这凶手势力之大。若今日当真去查这旧案,哪怕只是有人要碰旧案的消息传了出去,再叫那凶手知道了……这江湖上是不是又要掀起滔天巨浪?
莫说巨浪,但凡一个水花的风险,吴阁主也得避而远之。
“那你这样想,”青禾继续斟酒,“不管你去不去,赵哥他们反正已经去了,对不对?赵哥要惹麻烦,跟别人结仇,你帮了他算是碰江湖恩怨,所以你不敢帮。那你不帮他,你去都不去,等于断送了他惹麻烦的机会,拦着他不让他跟别人结仇,把这原本该有的一场大祸提前化解了,是不是也是碰了江湖恩怨?”
吴阁主一皱眉,“歪理。”
“歪不歪的反正有理!你一个大活人,成天泡在江湖里,怎么可能一星半点水花都沾不到呢?道理你肯定都懂。庄主,你就是自欺欺人。差不多得了。”
吴是何不说话了。凡事无绝对,不外乎一个“度”字,他哪里不懂?“无涉”之界,存乎一心。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犹豫。
“反正呢,你也就是能走近点看着。不知阁不是啥都要看着吗?那更要去了啊!再说不管有你没你,他们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也管不了啊?”
“如此说,我去也无用了……”
“这本来也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啊?”青禾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自己想去吗?你自己想知道塔凌川当年到底怎么回事,而且你朋友已经去了,你担心他们有危险你担心去看看,这也没什么说不通啊?就好比,唔,好比你要是掉河里了,我就是不会水我也肯定下去捞你啊,我再没用我也不能干看着啊?”
“……这怎可类比?”吴是何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顺着他的话,“你若不会水倒也不必勉强。”
“那怎么行!”青禾洒了半杯酒,“***看着,要是你在我眼前被淹死,我赶明儿还得跳河,那还不是一样啊!男人大丈夫,哪能对朋友就就就……酒里都有,干!”
吴是何见他像醉了,笑着跟他碰了一个。青禾来无涉山庄不过才十几天,对自己能有这份情谊,他突然说不出的感动。
……可能自己也有些醉了。
青禾不依不饶,“你说,你就干看着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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