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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二人下落不明,吴是何估计她二人仍困在园中,不知那卓少爷稍后可是要去寻找。入这正堂后,吴是何四下反复打量,又暗暗掐算,越发觉得这座坐北朝南的堂屋之外那一条路走出去才是这宅的正门,昨夜一路走来只怕都是在绕后院,于是又想着要再走去看看。只是不留下看着这几个睡的他又不放心,不说他自己,就是小柒姑娘一个大病初愈的也折腾了这一夜,也该休息一下。又想到自己几人失踪这一夜,芹兄必是要担心的,阿阳兄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吴阁主只觉得此刻千头万绪不知该从哪一件做起,不知不觉就絮絮叨叨和赵兄说了许多,说得自己脚都麻了。
赵兄?你睡了?
嗯?唔没呢,赵长安手臂遮着眼睛,话音有些含混,这主要就是我实在爬不起来,不然我出去帮你找人不就结了吗?要我说你别想那么多,反正你也忙不过来,不然你也睡会儿,有啥事等我醒了再说呼啊&ash;&ash;困死了,真难受。
赵兄,是我吵你了,你先睡吧。
没有没有,我现在就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其实根本不想睡这药就是这样吗?
这吴是何回忆了一下,自己服药时总是心绪凌乱,胡思乱想中好容易睡着的,还真没有赵兄这样安安静静等药效的经历。
哦,我想起来了,那回在船上喂连二的就是这个药吧?
什么?吴是何都把这事忘了,啊,确实。正是此药。
呼啊&ash;&ash;哎呀,真挺不好受的,这个药赵长安的声音越发低了,你那时候吃过不少吧?
吴是何一时不知怎么答好,那,那不过是
这么大个瓶子里头就剩了,这得吃了多少啊?我可不信芹芹没事干选了个尺寸不对的瓶子。
吴是何没说话,用了一小段沉默来承认。此刻他觉得自己想说的都写在脸上了,虽然那人遮了眼看不见。
说到底这事怪我。
他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赵兄,这人是已经在做梦了吗?赵长安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他看不到那人用手臂遮住的表情,只觉得那嘴角的胡茬比平常深沉了几分。又听他继续说道,确实,确实是我错了。
书生心中大震。竟然能从赵长安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他几乎要眼眶发酸。
还没等他想好要用什么表情回应,忽然眼前一闪,赵长安飞身而起,挡在他面前对门口大喝,谁!
书生忙回头,只见门外一左一右闪出两个人影。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什么人?干什么的?赵长安困得啥也看不清。
那两人迈进门槛,倒身下拜,何玄伯,何玄仲,见过阁主,副阁主。
谁?何什嗐,你俩啊,吓我这一跳
我们刚到,没敢出来,怕打扰副阁主
叫赵哥!
是。
正好正好,这下你有手下干活儿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赵长安心里一松,手脚立刻没了力气。吴是何顾不上搭理突然出现的两个玄卫,手忙脚乱把靠过来的赵长安扶住,赵兄!
这一闹,赵长安彻底撑不住了,眼看就要晕去。书生的细胳膊撑不住他的重量,两人一起瘫坐在地。赵长安眼睛半闭着,忽然又摸索着扯下书生的领子,在他耳边道,错了我下次也还敢。
赵长安!
等我醒了想吃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