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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
久仰久仰!
不敢。在下今日将真名实姓相告,还请两位莫要张扬。不知阁原不该涉江湖事的。
是。晨兴不知如何对答,只点头答应了。带月却是个机灵的,听懂了他的意思,不知阁大恩,我羽飞谷记下了。
吴是何却摆手,姑娘言重了。恩不敢当,二位若要记恩情,只记济泽堂便好。
分内事。水肃芹摇头。
吴是何向芹兄一笑,又对晨兴带月二人续道,只是在下不日将入安陵,届时还请多照应。
这个自然。晨兴忙点头。带月却看着吴是何,吴阁主还有什么吩咐,我等一定尽力而为。
不愧是账房女魁星,人情也算得很清,吴是何暗暗赞叹,又一揖,在下确无所求,无非是广交朋友罢了。日后定当正式拜上贵谷。其余么在下还有一点好奇,贵谷与赤练峰既非正面交手,此毒又是如何沾得?
此事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算要寻仇,也都不知道寻谁。吴阁主要是愿意不吝赐教
不敢不敢,晨兄若愿交在下这个朋友,称呼小何就好。
好,何兄!晨兴倒很爽快,带月仍是一礼,何先生客气了。
月姑娘客气。这兀毒之事在下也确实在疑惑之中。此毒赤练十九峰家家会制,不知是当中何人因为何事用在了贵谷身上。此事往后若有进展,还望两位不吝赐教。
晨兴忙说,不敢,一定。带月想了一想道,我们确实和那赤练峰没有来往。这次如果是他们故意找事,那就是大事,再有了什么,一定会叫何先生第一个知道。
带月觉得大约不知阁是嗅到了大事的意思,预订一份情报,这便说得通了。
如此就多谢了。吴是何一笑,又向水肃芹,芹兄,关于此毒如何沾上,你可有高见?几位伤者身上当真都没有外伤?
水肃芹听问,认真想了一想,这几位大哥身上皮肉伤多少都有些,有新有旧,我也不敢断言是否有关。但这毒就算没有外伤,抹在皮上,撒在饭里,或毒烟嗅了,都是可能的。
那位亡者身上可看出什么?
我听你昨日说了就去看过,那尸身周身发乌,已有溃烂之像,看不出外伤了,倒确实是中毒致死的症状。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天气不能再放了。
是。阿月,我们还是晨兴和带月商量了两句,议定将那位亡故的张兄弟就近葬了。
二人议着,忽然水肃芹又想起一事来,倒是有一件奇怪的。
芹兄请讲。
那尸身全身乌黑,唯有胸口一处,却是白的。
是伤痕?
不曾破,大约这么大,水肃芹捏了一指宽的大小,一块白斑。我第一日看的时候还没有,昨日别处乌黑了才看出。
哦?这倒是奇事。
闻所未闻。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这与他中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