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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赵长安摆手,不然你俩又没完没了了,昙岳你那个啥,你先给我们说说有用的,知道啥都说说。
什么?昙岳一时没听懂,但说话间看见了屋内向外张望的二花一家,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正该如此。韩相宸点头。众人便请散了院外村民,往隔壁阮妈家详谈。阮妈也不与他们见外,让众人自便,自己却仍留下安慰二花一家。
好在乡野人家都不缺屋舍院落,只是阮妈家拿不出那许多座椅板凳。韩相宸和阿阳立在一旁,赵长安毫不客气坐上了桌子。吴是何落座前先与昙岳一礼,昙岳姑娘,赵兄方才是说,听闻你已追查采花贼数日,如今我等戮力同心共查此贼,还望姑娘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吧。昙岳顿了顿才答应,既然你们是柒的朋友,这贼我们一起抓。
韩相宸又觉得她瞥了一眼自己,大约是仍有怀疑。但他没有多说,只向昙岳抱了抱拳,请她说下去。昙岳见了,也没说什么,只回给他一抱拳。
坐,坐下说。老赵招呼。
昙岳便谢过落座,向这农家小院中的一众新老朋友说起了这几日查访采花贼一事的见闻。
原来算上二花这一桩,那贼已是犯案了。采花贼第一次出现,是在越岭屯。越岭屯在南面,紧邻太央岭,是进山前最后一个屯子。采花贼在越岭屯犯案后,又隔三日,在靠岭屯做了第二件案。这靠岭屯在越岭屯和此地之间,此地向南两三个时辰便到。靠岭屯第二件案后两日,又是一件,之后两日又是一件。那贼连着在靠岭屯做了三件案,加上最初越岭屯的一件,便已是四件了。昙岳正是在这时到来此地查访此事。
我随师父在央岭镇化缘时听闻了此地闹贼之事,便告假来查。我到靠岭屯时,那贼已犯案四次,每次间隔不过两三日,算来也差不多又要犯案了。我不放心,入夜便四下巡视,昨夜是巡到第三晚了。想着一直不见那贼的踪迹,莫不会是去了远的地方,便巡远了些,没想到真的碰到了。只是可惜
打住!老赵担心她提起昨夜放跑采花贼的事,又要和韩相宸吵回去,忙抢着打住,不可惜!咱们慢慢玩死他!
韩相宸却没有吵的意思,如此说来,那贼在越岭屯做了第一件,靠岭屯做了三件,这来了这岭门屯这是一路由南面向北而来吧?
昙岳点头,像是如此。
那依你所见,这贼下一次会去哪里?仍在这岭门屯,还是再往北去岭口屯?或者,是否会仍回靠岭屯?
我看他昨夜没能成事,必不甘心的,会仍留在此地。
但他在此受挫,又在靠岭屯犯案已熟,也许会回去犯案?
那他也可能会再向北啊?
也并非没有可能。
我还是觉得他不会放弃这里。你看他越岭屯一件,靠岭屯三件,来这岭门屯也许要才收手去岭口屯的。
这样算法,岂不是要在岭口屯做七件?
我是不会让他做成的!
这个自然!但若那贼是这样算法,下一件还是仍在此地吗?
这贼昨夜并未成事,可也算一件?
与那贼,只怕不算的吧
我看未必
韩相宸和昙岳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赵长安发现时刻预备着拉架的自己完全是庸人自扰,又听几个屯的名字听得晕头转向,当下打着哈欠滑下了桌子,不再管那议论不休的二人,凑到了书生身边,小声笑道,嘿,无所不知小书生,你猜猜呢?..
吴是何苦笑摇头,仅凭如今所知不敢妄言。非悟已往不可知来者。
老赵把胳膊肘往书生肩膀上一搭,喂,你一天不说几句我听不懂的是能死还是能咋?
阿柒在一旁听见了,笑着帮何兄解释,老赵,何兄的意思是,不知道过往详情,他不便随意猜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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