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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火把晃了眼,这称呼没敢出口。
叫我昙岳就行了。正邪清浊不在人多人少。那昙岳终于丢了鞭子,退半步扭头打量起了这个新来的书生。书生虽然觉着这场面怪异了些,但也还是上前和昙岳见了礼,又问韩兄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韩相宸睡在阮妈家侧房,与邻家一墙之隔,未曾入睡就听见动静,起身看时正见一条人影跃入邻家墙头,当即便追。一路借着月光勉强追至此地,与那昙岳打作了一处,互相都觉着对方才是采花贼。
不过刚才黑,大家都是睁眼瞎,现在我重新仔细看了看啊,等韩相宸说完,赵长安先开了腔,大相,要是让我在你俩里头二选一选一个采花贼,我可能还是得选你。
什么?韩相宸惊呼,老赵!
这没办法,赵长安摊手,又向韩相宸压低声音,我说大相,你不会吧,你刚才都跟人家扭在一起摸了那么半天了,真没摸出来?
啊?
哈!赵长安指着韩相宸的一脸惊诧大笑一声,兄弟,谁那么傻冤枉一个姑娘家是采花贼?那我还不如冤枉你这个傻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