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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柒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这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杨耀生这话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人家师兄弟和睦有什么不对。她忽然想起杜若遗说的小师弟要是小师妹就好了,觉得有点懂了他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哦,我忘了你也是个姑娘。我没说你啊,你除外!杨耀生说完又找补,不过我也不是喜欢你啊!哎呀,不对,我也不是不喜欢你,我还挺喜欢你的,但是我也没喜欢你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这
对!就是那个意思。我说不好,反正你懂了!
阿柒虽然不知道该懂什么,但又好像确实懂了。
然而她并不想问明白,甚至好像有点怕听他真的解释清楚。
怕什么呢?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这个喜欢不是那个喜欢,那这个在一起真的不是那个在一起吗?
阿柒越想越觉得奇怪。又想到九灵峰还在远远看着,更奇怪了,不知不觉有些后背发凉。
然而这位杨耀生杨少侠竟然能在众多前辈英灵的注视下每天正大光明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是个奇才。
阿柒自己好容易才把情伤丢下,心里的伤口仍在缓缓愈合,想到在一起和喜欢,只觉得说不出的疲惫。虽然有人劝过自己不要因为遇上一块烂木头就放弃整个森林,但至少现在她实在没有正视的力气。
对了,这话是老赵说的,老赵他们现在怎样了呢?千万没遇着什么危险才好。
想了一回老赵,奇奇怪怪后背发凉的感觉减了减,阿柒忽然觉着,若真能有一份无猜的情谊,不论对方是长是幼是男是女,这都是十分令人羡慕的。
毕竟人生就像这吊篮,来去都是只容一人。
阿柒忍不住叹了口气。
南姑娘,没事吧?
叹气可能是重了些,让崖底推绞盘的东方听见了。东方内伤已基本好了。这日阿阳被竞陵众弟子拉去拆招,一群年轻人对练不亦乐乎,做大师兄的却仍被大夫禁了练功,便亲自来送阿柒。
大师兄?是大师兄吗?你今天怎么来了?你在下面多久了?你一直在吗?头顶传来了杨耀生的声音,南小柒,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这倒是来时路上东方交代的,不让阿柒说他来了。竞陵弟子不得擅入荒忽阁,犯错受罚弟子应静思己过不得探视,这是门规。东方是大师兄自然要以身作则,在崖下略站一站已是他的极限了。
南小柒,你帮我问一问大师兄,你问问他好不好,他伤怎样了?
阿柒还没转述,崖底的东方已自己听见了,南姑娘,有劳带话,我一切都好,此刻已如常了。
我不信!他最会硬撑了,南小柒你看他脸色怎么样?
阿柒正在云层里,上下都看不见,只好凭印象道,我与东方兄一路走来,看见他脸色尚可,想是无大碍的。
尚可?什么叫尚可?那就是还不太好啊!我就知道!你跟他说,让他回去好好躺着,别非跑来看我。
阿柒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越发不敢多说。反正东方自己也是能听见的。
果然东方的声音从脚下传来,还请南姑娘转告,在下确已无碍,请小师弟不必挂怀,专心思过为要。
谁挂怀你了!我挂怀你有用吗?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担心师父!
还请转告,师父已能起身走动,仍在调养。请告诉小师弟不必担心。
是啊,阿柒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楚掌门性命无碍的,有芹兄在,每日都在好转。
真的吗?好,好,那就好
阿柒的吊篮越下越低,杨耀生的这一句低语略有些不真切,听不出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还是只是随口敷衍。她不禁想起了杨耀生当初求他们来山上时的可怜模样,沉吟间,忽然感觉吊篮停了。阿柒刚想问一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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