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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到底忍住了没骂亡者,当即话锋一转眉飞色舞地讲起了他们这一路的故事。讲着讲着众人便都席地而坐,又有连叔连婶端来茶水点心,竟成了个融洽的茶话会。到了饭时,因阮四郎不愿去叨扰村民,众人便回船内摆饭,只派了连二一人去与村民同吃。连二自从看见莲源乡挂在了村口,莫名生出了些要关照好这个村的认真意思,正是对这村子最有兴趣的时候,恨不能到每家每户都坐一坐聊一聊。老赵也乐得他不来添乱,故事讲得和说书一般,眼见天上的红霞换成了星斗,也才刚讲到扛过了龙之后,李船工负伤。
听到这里,阮四郎便要去看李船工,老赵便让肃芹陪着,讲些伤者的情况。李船工撞到了后脑,伤的甚重,一日间昏睡的多醒着的少,此刻也不曾睁眼,众人也不便多打扰,仍留黄芪照顾,回到了岸边继续说故事。
当日张船工弃船逃生,却丢了性命,李船工虽重伤,但一息尚存。阿柒也不禁有些感慨。再听老赵讲一遍这些事,虽历历在目却已恍如隔世,真的是好长的一段故事了。
后来啊,好容易那龙走了!结果呢,你也知道了,我们就只有一个罗盘了,不巧呢,还撞坏了,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好?
这确实难办了。看来以后罗盘还是要做得结实些。阮四郎摸着下巴沉思。
我以后开船都带三个,不,四个!带四个罗盘!小鱼忙道,可惜师父仍不看他。
后来,老赵都看在眼里,都是小鱼努力想到了办法啊!是不是,小鱼?给你师父说说!
我,我小鱼犹豫了一瞬,猛地摇了摇头,赵哥,其实那是你们大家有办法,不是我。
倒也是个诚实的孩子。老赵苦笑。
终于师父看了小鱼一眼,我猜也是,他能有什么办法?
小鱼没敢反驳师父,赶紧抢着把当日后面的事如实说了。吴是何默出不知阁所藏的永川舆图,水肃芹借出滴水钟,再加上阿柒看星辨位,才能夜航见岸。随着小鱼讲述,阮四郎这才把余下几人逐个认真看了一遍。
原来如此,多谢各位了!阮四郎起身抱了个拳,这位是,吴阁主吧?方才小鱼说的图,不知可否借来一观?
是在下叨扰了。理应奉上,只是所学有限,不敢班门弄斧。吴是何忙行礼。
不,客气了。我手上的旧图也不全。不如明日白天一同参详,修订一番可好?
如此甚好!
阮四郎点点头,又转向肃芹,恭恭敬敬请教水少堂主那滴水钟如何使用,如何制作。
这东西我们常用的很,只是做起来费工费时。阮四哥您要是用得上,我修书一封让碧恩分堂送您几只就是了。
肃芹答的爽快,阮四郎也不多客套,只说要自己亲自去碧恩拜上济泽堂,肃芹便依他。
阿柒觉着,该轮到自己了。果然,阮四郎径直向她走来。
当日夜航,确实全靠阿柒观星定向。事出紧急,阿柒也无暇多虑,可是现在想想,诚如当日小鱼所说,一般人看星也不过看个大致方位,能全靠星宿不需罗盘,也是一项绝学了。要是人家问自己为什么精通星象,要怎么答呢?自曝出身吗?阿柒不太想。不过阮氏一族向来与星笼海交好,可能这位阮四郎能猜到她的身份吧?要是阮四郎问她是不是星笼海的人,她要怎么答呢?真是也不能说不是,但她也不想说是。想着就觉得烦闷。藲夿尛裞網
阿柒看着阮四郎间就到了自己眼前,心里只顾一团乱麻。
姑娘,多谢了。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唉,果然还是要问吧。阿柒烦闷地嗯了一声,低着头等他后面说什么。
在下想请姑娘,阮四郎抬头指了指星空,今夜共度。
什么?阿柒一愣,方才没抬头看他手势,故而没听懂他说什么。
什么?另一个声音远远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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