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当然容易,但有时候却很虚假。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乐乐,”先生睁开眼睛,我低头对上他的眼眸,只觉得那双深沉而平静的双眼里装的是足以让我陷落的万丈深渊和无底深潭,那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如此浓厚和无法琢磨的黑暗与深度,足以让我眩晕和迷惑,也让我好奇。
“相信什么本来是没有对错可言的,就像是是否信仰宗教一样,那些忠诚的信徒也只是在寻找内心的寄托,”先生拍拍我的手,“相信真心、真情这些美好的东西是一件好事,我希望你永远不会遇到要怀疑它们的那一天。”
我摸摸先生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指节,低声道:“我真希望先生有一天也能相信它们。”
先生笑道:“我是信的,如果一个人多疑到要怀疑身边所有人的心意,那未免活得也太可怜了。”
“只是我在付出我的信任的时候,也已经想好了如果被辜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放在赌桌上的赌注是什么我一清二楚,所以即使输了也不会觉得猝不及防。”
我理解道:“那看来我可以做的只能是希望先生在那个赌桌上可以一直赢下去。”
即使这个愿望是奢望,谁不能保证先生永远都赌赢,但起码在我这里,绝不会让先生输的。
先生笑了笑,又拍了拍我的手:“对了,乐乐,我打算出院了,有些事需要收尾一下,你回去拍戏后,就再等我联系吧。”
我忍不住皱眉,急声道:“您的伤还没好全,这才多久就出院?”
“没事,平时注意一下就好,在医院呆的时间太长也不方便。”先生避重就轻地把我擦拭他头发的毛巾按住,我扶着他站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捂住伤口,宽慰我道,“我知道你可能会担心我,之前我和合作做了局把邢老三的人聚在一起抓了起来,但还有一些漏网之鱼。”
“那个贩毒团伙?”我感到一阵脱力,强自镇定地把自己杵在地上看着先生。
先生点点头:“我听贺礼讲了,你是看到新闻猜到我回来了。”
“是,新闻上的人虽然带着头套,但我下意识觉得那个人就是抓我们的人。”
“贺礼很惊讶,没想到你这么敏锐,他本来应该是没想那么就早告诉你的,毕竟事情的结果无非就是两个,他本意应该是想等事情尘埃落定再通知你,一定是你当时太担心我,以至于让他改变了主意。”先生的语气轻松,说起这件事情就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压根无关的事情,可是明明和失神擦肩而过的人就是他,
我对一切都还历历在目,我低头捂住眼睛,尤记得当时老板在电话里暗示先生的状况不好时,我有多绝望,也记得当先生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我在外面又是多么地无助和度日如年,想到先生在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犯陷,又差点死掉,我真的觉得那种只能等待命运宣判自己是不是要失去所爱的感觉太可怕了。
我真的不想再经历那种状况了。
先生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我就下意识把这些煎熬抛诸脑后,也不想跟先生说我当时的心情,只顾着享受失而复得的欣喜,想叫他胖点,想叫他吃好喝好睡好,可先生说他又要再……去解决那些人,我……
林岱本来是从不会对情人告知去向,甚至说自己在做什么的,毕竟只是打发时间的玩物,彼此之间也毫无情谊,而且对无关紧要的人告知自己的动向也不是什么谨慎的做法,本意是怕小孩担心才多说了一句,没想到似乎收获了反效果,但看着小孩低头捂眼,难掩颤抖的身躯,他便想起在仓库里的时候,他让小孩离开时,小孩也是这幅低头把脸埋进膝盖,似乎不想让人看出他情绪的样子。
他不由地把人拉到怀里,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脊背,多说了几句:“没事的,和上次不一样,我这次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我摇摇头,抱住先生的脖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