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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坐下来,局促地低着头的时候,林岱才想起来这个年轻人是谁,正是周乐剧组里一起演戏的演员,而且……之前应该是自己的情人来着,准确来说,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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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大约不到十分钟孔宵就出来了,他出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整个人像斗败的公鸡,蔫了吧唧的样子又仿若缺水的黄瓜,是一副有点悲惨的样子。
我疑惑地看着他,还没说什么,房门被拉开了,先生看到了坐在外面的我,顿了下疑惑道:“乐乐,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我看看孔宵,又看看先生,有些慌张地撇过脸,抖着嗓子里的沉重深呼吸了一下,打起精神笑道:“就是坐会儿……”
我刚刚表情不好,我不想让先生看见那样的我。
但我可能笑得不太好看,我看见了先生微微皱起的眉头。
乐乐?孔宵震惊地转头看向周乐,林总称呼周乐为乐乐?这么亲昵的称呼吗?
孔宵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看着我,我知道我和先生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但孔宵那是什么目光,一脸他被暗算了的表情,他以为我和他一样吗?背后有金主就行为肆无忌惮的?甚至到处张扬自己被包养了吗?
孔宵还在直直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说点什么把这人打发了,让他不要一副“怎么会这样”的表情,如同看什么稀奇物种一样看着我。
可先生两步走到我面前,他的手附上了我的脸庞,温暖的指腹擦擦我的眼下,有点用力,我感受到了先生指腹有些粗糙的质感,像是砂纸,我仰头眨眨眼,捂住先生的手,不解地轻声问他:“怎么了,先生?”
我这个人,大抵这辈子的柔情九成九都是要给先生的,心里难受,却还是想要对他温言细语,对他细致柔和,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看见他的每一眼里,我的心里都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软和,舍不得让他体会一丝冷遇,我想问他孔宵的事情,可是又觉得比起此刻他附在我脸庞的这双手,我不如只抓住此刻的温存,反正先生想给我说的事情总会给我讲,不想说的,我问了不是越界,就是得不到他的答案。
我也害怕得到我不想听的答案。
先生又露出那种我看不懂的神色,深沉的,冷静的,仿佛很温柔的,但却让我觉得有种捉摸不透的遥远的神情,他低声问我:“你怎么了?”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
先生又认真地问我了一遍:“乐乐,你怎么了?”
我说过,我受不了先生问我怎么了,疼不疼,那种仿若关心在意我的每一句话,仿佛要体会我痛苦的每一句话,这些都让我觉得难以自制地委屈和想要哭泣。
我眼睛一眨,感受到有股湿润的水雾附上了我的眼睛,先生的脸隔着水雾,依旧好看得让人屏息,我抓紧了先生的手,真切地意识到,想开和接受是两码事,我很痛苦,并且是我自己选的,所以甚至连怨别人的理由都找不到。
这让我甘之如饴,也让我痛不欲生。
林岱转身看向孔宵还没走,开口道:“你先走吧。”
孔宵只得走了,走之前两步一回头,心乱如麻。
在和先生面对面的情况下,我很少进行试探,这和打电话不一样,我怕自己掩饰不到位,叫先生这样的人将我的贪婪一览无余,他若是不计较当然是最好了,可他如果觉得麻烦或者厌倦,那就只有我伤心了。筆蒾樓
我的心里始终有一条觉得不能试探的高压线,那就是永远不要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向先生要唯一,向先生表现出自己的独占欲,孔宵曾经说“先生是没有心的”,可我不觉得,先生这样温柔的人怎么会没有心呢,只是先生的心太难得到了,对不相关的人也太无情太冷硬了,无论先生摆出多么温和的神情,说出多么温柔的话,先生的心门都不曾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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