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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这么虐待人质,奔波也就算了,吃也吃不饱,水也不给喝,似乎就怕人过得好了,有精神了,既然还想要把人送到目的地,路上何必这么虐待。
“给他吧…说他想要吃的和水就可以给他点,但要看着他别给了林岱。”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有多忌惮先生,我喝了一大口水,就立刻转身配合他们把我的手绑上,他们看我挺识趣,也不多话,直接就又把我的手紧紧绑上,又把门关上,然后在门外闲聊。
我垂着头,见他们把门关好了,才走到先生身边,轻轻用头蹭了下他的头,先生有些艰难地睁眼,我透过月光看到他的唇角,干涸的死皮像是皲裂的皮肤和久旱的大地,他的脸色透着病态的蜡黄和深深的无力,但眼里依旧无波无澜,平静得如同深海。
我的眼睛瞬间便觉得无法自控地酸涩无比,我只见过先生雍容华贵和风采动人的模样,从不曾见过他这副模样,见了只觉得心痛又恨自己无能无力。
“连累你了。”他温和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门外,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忙都没有说,可能是怕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注意。
我知道先生只是在那邢骞面前演他对我毫不在意,我知晓先生的为人,既有情又无情,虽然我对他来说可能仍旧不是那么重要,但也不是他会漠视生命的人,他只是怕那些人刻意折磨我罢了。
我蹲下身,先生瞧见我鼓鼓的腮帮子有些迷惑。
我只好倾身用下巴示意他的嘴唇,又用肩膀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然后往他的方向靠,先生似乎领会到了,他竟然笑了笑,我从来没见过先生这么笑,有点让人觉得奇怪,平时的笑虽然是温和的,但总有点让人觉得冷淡的客套,和内心岿然难动的意兴阑珊,偶尔展颜一笑也是如同被猫猫狗狗逗笑了一般的那种,少有如见这种笑,弧度微小得像一缕水纹,却有点不可名状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