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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紧急处理得到位,又或者是我皮糙肉厚,我只是轻度烫伤,大部分一度创面,少部分浅二度,医生也说留疤的可能性很小,但面积稍微有些大,需要抹药膏,缠纱布,还得回去吃药。
这种伤也不用在医院休养,处理好了就可以回家了。
先生拿着单子去拿药,我披着他的外套坐在椅子上等他,现在是晚上,只有两个人在排队拿药。
我想摸索手机,眉头突然一皱,我手机好像落在那个聚鲜阁的桌子上了,处理烫伤的时候没有回去看,也就忘了拿。
我走到先生身边,扯扯他的胳膊:“先生,我的手机落在饭店了。”
先生给饭店打电话,然后把他的手机递给了我,饭店说手机没丢,还在桌子上。
等我和先生出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饭也赶不及吃了,我还有些遗憾:“先生,您还没吃饭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饭。”先生似乎松了口气,他揉揉额角,显出一股疲惫:“还好不严重。”
我呐呐无言,嘟囔了一句:“难得的机会……浪费就很可惜啊。”
“什么机会?”
我不说话了……
先生倒也直接,但语气里掺了点显而易见的不悦:“英雄救美的机会?”
我笑了笑,有些后怕,万一那滚烫的汤真撒到先生身上,我不由得呼吸微窒,感到了万分庆幸。这汤这么烫,要是兜头撒在先生头上,不提后果更严重,就单我自身来讲,怕是比烫了我自己的背还要叫我难受百倍。
“是的,先生,还好我动作敏捷没让机会溜走,我很庆幸我成功地没让先生受伤。”我笑了一声。
往常我要是说了这样的话,先生一定从容地接过我的梗,与我玩笑一句,但今天他却只是沉默地替我拢了拢外套:“走吧,上车。”
先生的车已经叫代驾开到了这里,但我的手机还落在饭店,我和先生只好回去取。
让我意外的是先生竟然没让代驾走,他没有选择自己开车,而是又付钱让代驾把车开回饭店,他坐进后座,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我躺在他的腿上。
我看见先生的动作还有些反应不能,以为先生要我给他揉腿:“先生,您是腿疼吗?”
“我是让你躺在我腿上,后背上的伤不是不好撕扯吗,躺着比较好一些。”
我掐了自己一下,确实很疼,不是做梦。
我小心地枕在先生的腿上,还担心我的脑袋太沉万一压着先生怎么办,可是躺在先生腿上也太美好了,我根本没办法推辞。
先生似乎意识到我没躺实,伸手把我的脑袋压在腿上,温声道:“今天你是为了保护我受的伤,谢谢你。”
我受宠若惊,想着先生果然就是先生,即使自身的地位尊崇,也会坦然地道歉和道谢,从不理所当然。
“先生,您太客气了,我这都是该做的。”
先生笑了笑,回答道:“我分得清什么是该做和不该做的。”
我没听懂先生这句话的意思,正纳闷,先生又问我:“疼吗?”
疼当然是疼的,疼归疼,但我能够忍耐,也为了不让先生感到愧疚,我就很坚强地回答:“不疼,一点都不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先生的手掌覆上我的头发,认真道:“我第一次知道你没有痛觉神经。”
“怎么可能不疼,你知道你的脸色有多难看吗?”
我愣了一下,我原本以为先生问我“疼吗”也就是客套一下。就像是现实生活里,别人对你说了“对不起”,从最基本的社交礼仪方面来说你应该微笑回答“没关系”,如果你回答了“有关系!”,那么气氛就会变得尴尬而奇怪。同样,这种对话在别的地方也同样适用,比如人家问你“有事吗?”大多数时候你要回答“没事”,很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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