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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舔快要滴到手腕的液体。
“周乐?你在没在听?”
我严肃地点点头;“您说得对,但我……”
“周乐!”
我打住话头,温声打着商量:“唐姐,我是六月初过去,离开拍还有几天的,这毕竟是孩子的大事,我当哥的不能不管,我家里您也清楚,哪有人能照顾她?别人我爸妈也不放心,就这一次,以后我绝不耽误正事,您指哪儿我打哪儿,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不然她要是这段时间出了点小差错,我心里也不好受,家里人也过不去这个坎儿。”
我说的诚恳,也是实话,唐姐沉默了会儿:“你啊,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抿抿唇,笑了两声:“谢谢您了。”
我把手机塞进兜里,抬手想把冰棍舔完,余光却发现有几个姑娘对我举起了相机。
我放下手,假装没注意到镜头,提着冰棍往车子走。
嘎嘣几口把冰棍吃完,棍子扔进垃圾桶,我把电话打给了何文亮,他是我跑龙套时认识的小演员,总是做着一堆的兼职顺便跑跑小角色期盼着一战成名,皮相虽好,却也是硬骨头。
“终于想起我了?”他幽怨的声音传来。
我笑了笑:“太忙了!”
“你来不来我酒吧看看我?”
“恐怕不行,先生晚上可能回到怡景花园,我得待在家里。”
“你和他进度怎么样了?”何文亮也算是彻底见证了我从硬骨头转变为绕指柔的全过程,还是很关心我这个好友的攻略进度的。
我忆起昨天先生恩威并重的行为,苦笑道:“不好说……”
我的每次自作聪明都要碰到软钉子,心里忐忑难安,要是真有可以查探别人好感度的仪器,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去买一个,来看看先生的心,到底有没有为我动摇一点点。
我是多么不想去市,我一步都不想离开我的林先生,想到有别人将会触碰到他的肌肤,我压抑的狠厉感就无法控制地窜出来,毁灭的欲望快要把我自己的神经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