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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事儿大的,一听见警笛声,也不敢多待,急急忙忙从后门儿走了。
倒地的几个也来不及放狠话,酒吧里的人可能还是认识他们的,急急忙忙地拉他们起来送医院,竟没人敢惹我,我掏出沙发底下的手机,关掉特意设置的音效,警笛声戛然而止。
我没想到这几个人战斗力这么水,时间估算有点错误。
我拉起状况之外的晓晓,把她送回公寓,给她擦脸和灌了一碗醒酒汤。
然后把她丢到床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她喝得也不是太多,只是有点糊涂,我不打算陪她一晚,就给她收拾了一下,让她躺到床上睡觉。确定了她的状态确实可以,我才离开公寓,打算早上再给她打电话。
我快速跑起来,夜风灌进我的嘴里,灯火辉煌的城市,车如流水的街道,我嫌弃这种拥挤,他们拦住了我奔向林先生的脚步。
现在刚八点半,我多希望林先生能等等我,我焦急地拦住一辆出租车,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回公寓,推开大门,看见的就是一片漆黑。
我呆立了会儿,打开灯,嗅到了空气中浓重的焦糊味道,我回神,奔进厨房赶紧关火。
打开锅盖,临走前刚放进锅里的鱼,已经完全黏在锅上了,里面的汤汁都早就被热度蒸发成了一片黑色,整个鱼都是焦炭的样子,一种刺鼻的糊味顶得我打开了窗。我临走前烧的是小火,锅也不是高压锅,所以没出什么事故。
我把锅丢到一边,看到旁边摆的一堆食材,只觉得失落又寂寥。
旁边还腌制着其他的材料,我没心情吃饭,任它们自生自灭,任自己自生自灭。
我躺到沙发上,想到还有骨头,急忙喊道:“骨头?骨头——?”
我叫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回应,我跑到后花园又喊了一通,却依然找不到它。林先生一定把它也带走了,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他今天的垂怜,却不知好歹地把他撂下了,我只是一个小情人,他凭什么要等我呢?为什么要包容我?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一样,我走到门口,室内的灯光把台阶照得灰白,我伤心地坐在台阶上,无可名状的委屈蔓延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像个被抢走了心爱糖果的小孩,我没有人可以撒娇,没有人可以依靠,我得不到喜爱的人的拥抱和亲吻,现在就连我讨厌的狗也没有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从没有人娇惯过我,但在这个空荡荡的别墅里,此时只有我一个人,我像是又回到了在孤儿院的时候。你感觉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渺小又无能为力。
我抽抽鼻子,眼眶酸涩,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算什么本事。
我明白,喜欢就要去抢去争取,但我不是铜皮铁骨,铁石心肠。我伤心的时候不多,只有在林先生这里,我易受挫败又喜欢妄想,软弱地不堪一击。
我一会儿就会振作起来,我只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软弱一会儿。
你们不要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