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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堪称完美,阮存云躺在床上,心中仍然温热发胀。
辗转难眠,分享欲爆棚,阮存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点开朋友圈,输入文字。
【今天幸运值x,因为老板善心大发放假让我们去看红月亮,所以我得以和画手太太天涯若比邻[感恩jpg]】
阮存云每次发朋友圈都会设置严格的浏览权限。
前几天秦方律和他加了好友,他似乎还没有给秦总分组。
阮存云保存草稿退出去,给秦方律加了一个“公司”的标签,这才注意到秦总的头像居然是三只叠在一起的猫猫头。
一只橘猫、一只黑猫、一只像带着眼罩的海盗般的牛奶猫,三坨毛茸茸的脑袋懒了吧唧地叠在一起,三脸都堆满了对拍摄者的不屑。
阮存云没忍住笑了一下,秦总背地里原来这么可友,他每天睡前都会定时刷一下朋友圈。
阮存云的头像是一朵云的简笔画,白底蓝云,干净简单。
他的朋友圈和头像一样干净,开了半年可见的权限,一共才三条,秦方律一翻就到了底。
最近的一条是三个月前,文字:【终于自己搬出来住了![耶]】
秦方律点开配图,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堆着好几个搬家用的大箱子,看时间应该是阮存云大学毕业之后,上班之前发的。
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是很多大学生踏入社会的第一步,难免会有远离家庭的焦虑和经济压力,但阮存云看起来似乎很开心能搬出家,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
第二条是毕业照,穿着毕业袍的大学生们背对着镜头坐在河堤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秦方律放大图片,精准地从一排后脑勺里找出了阮存云,和现在一样乖巧,发尾修得很干净,露出的一段脖子比别人都要白,很好认。
阮存云身边坐着一个男生,大大咧咧地搭着他的肩膀,关系很好的样子。秦方律心里像是被虫子叮了一口,一股不知来处的酸意蔓延开来。
秦方律坐着缓过这阵酸楚,看到阮存云可见的最后一条朋友圈,他月前分享了一首“flytotheon”,没有配文。
阮存云应该是真的很感的两人心率会逐渐同步……”
桌上摆着最后一份线索,是一张画纸。
是今晚他发出去的那张图的铅笔草稿,长发少年全身被绳子捆|绑,跪在殿前。身形肖似他那天在枫溪谷看到的白衣少女。
然而与发在微博上的版本不同的是,草稿上的少年没有被黑绸缎蒙住双眼,取而代之的,稿纸上画着一双睁开的、湿润的眼睛。
阮存云的眼睛。
秦方律画下这幅草稿之后,才惊觉自己把下属的脸移花接木到了偶然看到的陌生身影上,组成了他私人幻想的一部分。
他无法解释其中的原因,画画的手似乎不属于他自己,自动落下了阮存云那副清冷灵动的眉眼。
冒犯、不尊重、不道德,这是秦方律对自己此番行为的评价。
所以秦方律为画中人的双眼蒙上了一层布,没人能辨认出他的脸,秦方律便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没有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然而此时,结合其它线索,所有蛛丝马迹都指向唯一一种可能性——
他对三次元的活人产生了好感,那个人是阮存云。
秦方律在这个认知边缘摇摇欲坠,二十六年的纸性恋生涯让他对此结论仍持怀疑态度。
只是理论研究还不够,他打算做一场对比实验。
秦方律从柜子深处翻出了好多年前程开送给他的大杂烩光碟,打开投影躺上床,在床头放了一包湿纸巾,这是实验环境准备。
平静地按下播放键,穿着制服的少女被雨淋湿,到一个帅大叔家里躲雨,两人叽里呱啦地讲日语,莫名其妙地就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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