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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朕也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暗里骂朕是傻子呢!”
他生气地瞪了瞪。
“这屋里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而且感觉不是一朝一夕的煮草药就能留下了,而是经年累月残留的药气累积起来的。”
“甚至不仅是这个屋子,不仅是这个人家,他们这个村庄里就飘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只是隐隐约约的不容易被发现。”
“如果不是因为我常年喝药,又因为此行的目的对草药多有注意怕是都不会这么敏感地感知到这一点。”
他耸了耸鼻尖。
“我将你带进来的时候他们看见你昏迷没有一点惊慌,他们应该是看了一眼你头上的伤就知道不严重,这不是普通村民见到血以后应有的反应。”
“他们对血并不惧怕,如果说他们是看惯了救死扶伤的场景的话这一点就能说通了。”
“而且他们为你包扎时的手法也不是普通人家会的手法,虽然我感觉他们有意识地去将包扎变得粗陋了一点,但是该有的都有。”.
“下手包扎和擦药都很果断,他们就算不是医者应该也与医药有着离不开的关系。”
元姝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刚刚问他们村里的年轻人时他们回答并不漏洞,但是说完这个问题他们很快就岔开了这件事飞快转换了话题,这说明他们不想要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
“你说这后面应该有条路通往药王谷,但是在我们进村以后却找不到这条路,这只能说明这个村子里或许是布了什么机关,又或许是搞了什么障眼法有意识地将这条路给隐藏了起来。”
“这就代表着这个村庄一定和药王谷有说不清的关系,很有可能这个村庄就是守护药王谷的外围,而这村庄里的年轻人大概就是去了药王谷里面做事。”
“而这些留在村里的老人家或许也曾经在年轻的时候和现在这批年轻人一样去到药王谷里面做事,然后年纪大了以后才退了出来在外面安享晚年。”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手指。
“你头还疼吗?”
元姝凑过去给他轻轻吹了吹。
“不疼了,只是蹭破了点皮早就已经止血了。”
“但是你要是帮我再吹一吹的话,那应该是明天就结痂了。”
少年勾着唇把额头往前凑了凑。
“我的吹一吹有这么大的法力呢?”
“那我多给阿怀吹一吹,是不是明天就能完好如初了?”
元姝眉眼弯弯,连吹了好几下。
“说不准明天不仅完好如初了,我还青春永驻了呢。”
怀庆伸手勾住元姝的脖子,像小猫儿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鼻尖惹得她心里痒痒的。
“你不想问问我关于药王谷的地图是哪里来的吗?”
“这么相信我?”
元姝扶住他的身子,轻轻吻了吻他。
“你想要告诉我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
“而且这些都不重要,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地图是从哪里来的呢?”
“对于我来说唯一重要的就是小医女你,只要你在,就一切安好。”
“而且你可已经睡过我了,我可不会被我不相信的人睡哦。”
手指在元姝的背后滑动尾指指尖如羽毛般轻轻痒痒地蹭过,少年撩人地勾住元姝的尾指然后把凑过头去像小猫儿一般细细地在主人唇边舔舐。
“这么乖?”
“我会认为你在邀请我的。”
元姝将人压在床上,眸光变暗。
“竟然还需要让你再问一遍。”
“那不成我的暗示这么不够明显吗?”
狭长的凤眸眼尾微微带着妖冶的红色,少年双手手腕被摁在床榻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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