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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喜欢安静,就连往来选择的道路都是人迹罕至的那一条小路。
这条回沈府的小路必要经过的一处是河上小桥,这也是沈府随从最为担心的一处。
祭祀期间为了方便祭司的通行这条路已经提前被封禁,清空了行人,轿撵稳稳地被抬上小桥,抬轿的四人是练家子,有武力傍身抬起轿子步伐很是灵巧。
“噌。”
一支黑色羽箭破风而来,在空中旋转袭来。
“保护家主。”
跟在轿子旁边的护卫耳朵一动,抽出腰间的软剑挥向声音来的地方,黑色羽箭被拦腰劈断落在地面。
“蹭。”
“蹭。”
“噌。”
一时间几支黑色羽箭接二连三从四面八方射来,六个穿着金线黑衣的刺客同时从暗处跳出,手里举着刀剑,刀刃对准轿子一跃而起。
“家主小心。”
四名轿夫放下轿子恭敬地朝轿子说了一句,便抽出卷在腰间的软剑加入混战。
轿撵正被抬到拱桥最高处,四个轿夫两个护卫以轿子为中心与黑衣刺客展开搏斗,刀剑相撞,鸣声刺耳,场面一片混乱。
但在一片腥风血雨中,桥顶最中心的那顶轿子安安静静地呆在原地,和外面厮杀的场面格格不入。
“舆清,快带家主离开。”
护卫队渐渐处于下风,之前砍断黑色羽箭的那名护卫正与黑衣刺客打斗,厮杀时偏头朝离轿撵最近的侍卫急声喊道。
“噌。”
急声的那名侍卫话音还没刚落,一支黑色羽箭就从他的耳边擦过,直直地朝轿子射去。
“锵。”
眼看就要射到轿子里的人,那名叫舆清的侍卫腾空而起,手里的软剑狠狠地朝剑身劈去。
于是,那支黑羽箭在最后关头被硬生生地转变了方向擦过轿身,只是极速划过的气流带起了轿撵前用华贵丝线绣着花纹的前帘。
腾起的前帘卷然而起,露出了轿中那人的神情,眉间清淡,眸中依旧是清风朗月般的淡泊,就连长睫还是敛起的。
离轿子最近的黑衣刺客晃了一神,手里一瞬停滞,便是这一瞬之间刺杀最好的时机便消失了。
黑衣刺客回过神来便已经和侍卫打在了一起,他也不知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只是看见沈沉的那一眼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种感觉。
感觉在这样的人面前本不该有杀伤场面,若是生死鲜血便是玷污了他。
还没等护卫队的人安下心来,场面突然一变,眼前和他们正在搏斗的黑衣刺客突然像是启动了什么阵法,从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团黑乎乎的能量团,接着飞速朝轿子砸去。
离沈沉最近的舆清刚想朝轿子奔去,就被那股能量团缠上,即使他无心应敌,宁愿自损也要朝轿子赶去。
但还是没来得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顶熟悉的轿子被那股奇怪的力量掀翻,在空中翻了两圈,然后坠入桥下。
能量团将轿子掀翻还是不罢休,颜色越来越重,饱蓄的能量像是要爆炸,蕴藏的能量能够把周围几里都夷为平地,何况是离它最近的沈沉,若是碰中必死无疑。
“家主!”
舆清喊得撕心裂肺。
在沈沉落入湖面的同时,桥底突然有一抹白影也随之跳了下去,在消失的最后一刻,一层白色弧形的屏障罩在湖面之上。
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那些恐怖的能量团渐渐消匿,化作一缕紫烟随风飘走。
沈府的侍卫回过神来扑到桥边,只是握着剑趴在桥边的栏杆上焦急地往下看,很明显能看出他们对桥下的水充满了抵触,甚至是恐惧。
那是一种天性赋予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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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逐渐变凉的季节,河底的水冷得刺骨,元姝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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