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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辰族人血脉之中确有难解的奥秘，皇室曾以他们血肉入药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们忽略了血肉中存在的毒素。”
“若是将此事交由臣，臣愿一试，为陛下除去毒素，炼成不老神丹。”
“而凤君便是最佳......”
韩古跪在地上，不卑不亢。
“闭嘴。”
不知为何，韩古知晓了丹宸的身份，更是知道了她的病情。
“韩古此生只忠于陛下一人。”
“绝无不臣之心。”
众人眼中的韩古是先帝遗臣，但没有人知道他自始至终效忠的只有原主一人。
那年春夏，年幼的皇长女在郊外踏青时遇到了一个差点溺水而死的少年，救其于垂死之际。
后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个年轻人便就成了宫中如今德高望重的道长。
“陛下请相信臣，于臣而言，没有什么比陛下的性命重要。”
披着灰衫的韩古跪在地上，后背挺得笔直，瘦削的身板却透着坚毅的感觉。
彼时那个正值壮年的落魄年轻人变成了宫中高位的道长，而那个幼小的孩童更是披上龙袍变成了坐在正大光明匾下那个高不可及的女帝。
“若不如此，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站在朕面前说完这些话吗？”
元姝神情冷漠，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人真挚的情感。
当然这份忠诚给予的本该是这个身份原本的主人，只是现在意外落在了她的身上。
“陛下！”
“陛下坐拥江山，何愁没有美人相伴，何必为了一个凤君，便舍弃了龙体。”
“陛下三思啊！”
人老珠黄，便是说待人老了之后，眼白部分便会变得发黄。
但是奇怪的是，眼前的这双眸子却是出了奇的清澈，那眼白部分还是健康的瓷白色，甚至还有亮人的光泽，像是年轻人那般炯炯有神。
“之后莫要再谈及此事。”
元姝的声音突然变得平缓，语气平和地冲着下面一遍又一遍磕头的韩古道。
“若是陛下安康，臣死而无憾。”
韩古跪在地上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
-
望宸楼。
宫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手里拿着添进的暖炉，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元姝。
“陛下，外面下雪了。”
看见元姝朝他瞧去，宫人小声地回话。
元姝也不知病了多久，天气越来越冷，日转星移，已经到了下雪的季节。
丹宸衣不解带地坐在床边，和元交缠，元姝在床上躺了多久，他就在床边守了多久。
下雪了。
时间过得这么快。
元姝有些怅然。
【是啊，能过得不快吗。】
【马上就到了取你狗命的日子。】
元姝：“......”
｛垃圾桶里吐不出象牙。｝
｛麻利地给朕闭嘴！｝
“我们出去看雪吧。”
元姝没了气力，说起话来也是气若游丝。
“陛下，外面太冷了，太医说了，您的病不能受了凉.....”
宫人接话说了一句，就端着暖炉垂下了头。
元姝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有点想笑。
没想到今时今日当日人人唾弃的昏君也有了身边宫人衷心的劝告。
“陛下最听凤君的话了，凤君你快劝劝陛下，陛下她真的不能再受凉了。”
宫人看元姝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又抬起了刚刚垂下的头，有些焦急地看着床边坐在地上的丹宸。
“好。”
“我陪陛下出去看雪。”
丹宸还是一身朱红长衣，没有理会宫人的话，只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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