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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许多倍,回答也瓮瓮的:“他是苏洺啊。”
“他是苏洺又怎样?”
“他是三水啊……”
得,喝多了。陶书墨看是不能再问了,对已经迷糊的陆思缘翻了个白眼,起身去结账。
谁料结完账回头,桌上只留着一大盒子,原本坐在旁边的人没了,连手机都搁在桌上。
“***。”陶书墨骂了一句,直接往小群里发消息:没死的都出来西街转转,陆思缘这狗比喝大了跑了。
先回的是肥爷:怎么?要抓他回来买单啊?
陶书墨:买屁。怕他睡在哪个垃圾桶里第二天被回收。
西街这边小吃多,玩的地方多,小巷子更多,天又黑了,靠陶书墨一个人找陆思缘,没两三个小时是绝对找不到的。
韦余曼:我出门了。你在哪儿?
陆思缘确实是钻小巷子里去了。他漫无目的地走,酒劲造得实在晕乎了,就随意靠在路边的墙上休息,顺眼看到电线杆上张贴着狗狗走失的启示,里面言辞恳切,最后一句话是这样写的:我本来也以为自己能承受,但我发现毛毛早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能没有它,这些天我一直吃不好睡不着,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希望它能回来,如果它能回来,我一定会加倍珍惜它。
也不知道这段有什么魔力,招得陆思缘反复看,大概看了四来遍,陆思缘双眼逐渐模糊,起初泪是一颗一颗地掉,后来控制不住,他靠着墙滑下来,坐地上像个孩子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