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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没给她开怼的机会,连珠炮说起来就不带换气的:“我们学校里内科外科专家教授都有,专业的心理学教授水平可甩您的心理学几条街去,我的心理状态真不劳烦您担心,反倒是您,啧啧,”琳琳上下打量了一下,开始对人不对事的挑刺,要找麻烦谁怕谁啊!“这天儿,也还不到十摄氏度吧,你这个天穿这样的衣服,不说是不是暴露狂了,您不觉得冷吗?看您样子是没觉得冷,哟!您可不单单是心理问题了,神经系统也有问题啊,我刚才说暴露狂是错怪您了。这大冷天穿裙子觉不着冷,这绝对是神经系统麻木的前期症状啊,这个病理复杂啊,可能有末梢神经炎的症状,还有可能是肌肉硬化,阿姨,您还是赶快去大医院查查吧。对了,没文化真可怕,我这衣服是我祖先留下来给我的,您看您这一身西服齐屁股短裙的,您家里有欧洲血统吧,不会是当年八国联军留下的血统吧?那不认识我这衣服也是正常的。我祖先是纯正华夏人,我衣服也是纯正华夏衣服,您这血统高贵啊,看您本来就是卷发,改天您再染个黄头发搭配一下,您这血统配这头黑发黑眼,真是委屈您了。不过染黄毛之前,您抓紧去医院检查一下,暴露狂之类的心理疾病问题小,但真要是神经系统麻木事儿就大了。对了,建议您还是早日去您祖先的地牌住,移民去美国啊,欧洲之类的地儿,那儿的月亮都比我们华夏圆呢!”[1]
琳琳说话语速快,跟机关枪似得没停歇说完这一段话,插话儿的空儿都没给对方留下。
待琳琳停下,王葵阿姨立刻就忍不住了:“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和你爸都是同事,我还能害你吗?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林哥,林哥,我……”哽咽着解释,“我是一番好意,怕孩子走了弯路……这衣服说奇装异服还是好听的……我们都是文化人,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才说是奇装异服。我……”这声音、这腔调,感觉下一步眼泪就要掉下来,瞧这话都说不出来了。
琳琳当场驳了老同事的面子,老爸觉得很下不来台:“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快跟你王姨道歉。”
“她好心提醒你送我去精神病院,我好心提醒她去医院检查神经,常来常往,礼尚往来,我哪里说错了?”.qgν.
“琳琳,别怪王姨不会说话,这身衣服,真的没有美感,你说一个长得好又学习好的小姑娘,穿的漂漂亮亮多好,做什么非要穿这些呢!阿姨也是为你好,你长得多好啊,穿得板板整整地找个好对象,干什么糟蹋自己。”这王葵长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配上一头短卷发,也算是个摩登美人,说话温温柔柔,轻柔细语,加上方才一着急带的点点泪珠,现在用这么哀其不幸的口气说话,端得是我见犹怜。然而,说得再好,不如最后一句尖刀子,“糟蹋自己”这话可大可小,可好可坏,现在这里那么多人,有些话,传来传去就容易变味。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才糟蹋自己呢,我还未成年,也没交过男朋友,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啊!刚才给你把脉我什么都没好意思说,你倒开始说有歧义的话侮辱人了。得,您哭,您继续哭,本来我们父女关系也给您挑拨得快不行了,就一件衣服,这件衣服招您惹您了?您不喜欢这款就说是神经病穿的也是您厉害,您继续哭,加把劲儿,让我爹今天就把我撵出家门!”
见同事被琳琳说哭了,老爸先炸了:“你胡说什么,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琳琳道:“这人一口一个对象,一口一个糟蹋的,一盆盆污水往我身上泼,我就由着她胡扯八道,然后等这话传出去变了味能被逼得自杀?”又对王葵道:“您长了一张好脸,可也别把别人当傻子,见着好看的姑娘家就踩,就想着找人麻烦,这心眼儿也太小了。有些病人的隐私我不好说,但是别人踩我头上了,我拼着不要行医证,该给您曝光的也能给您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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