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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更进一步，究竟会成长为什么样的怪物。
叶小汐现在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恶的土壤，才能培养出南沨这样的疯子。
“你们做的？在国内？”叶小汐用抢口狠狠在男人太阳穴上敲了几下，男人脸色吓得苍白，生怕叶小汐一个手不稳，把他爆头了。
他努力扭着身子让自己远离叶小汐：“不……不是的！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只负责研究，这些标本，都是从外面偷渡进来的！”
“偷渡？”叶小汐不太相信，如果不是走正规医学渠道，这种奇形怪状的来路不明的标本，怎么可能进到国内的海关，海关的严格程度，所有人都有所耳闻。
不，不对，要是他们有正规的医疗渠道呢？
郁冥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替叶小汐问出了口：“是哪个医院帮你们把这批标本弄进来的？”
男人露出一脸苦相，恨不得跪下来给这两位爷爷奶奶磕一个：“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平时我只负责做实验，这些接管的事情不归我啊，归……归被你打死的那个！”他语气仓皇的撇了郁冥行一眼，迅速低下头。
叶小汐眼睛一立，抬手威胁，那人急忙双手抱头，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着往远离叶小汐的方向爬。
“其实……其实他应该也不知道，那些人可神秘了！别杀我，你们把我送给法律制裁吧！别杀我！”他几乎都要尿了，这伙人更可怕，杀人都不眨眼的。
“呵呵，你以为法律会放过你吗？”
叶小汐看着他猥琐的样子，又鄙夷又恶心，这些人，明明知道自己做的是恶事，可却一直还要做。..
明知道在害人，却假装不明白，到现在还一副委屈的样子，真是该死……
叶小汐看了看那些罪恶的证明：“那些完整的标本呢，就算有医院的渠道那些完整的东西进来也费事吧？”
“有的，有的是……”他吞吞吐吐，用眼角觑着叶小汐。
“是什么？”叶小汐觉得可能要听到什么毁三观的东西了果然，他一开口，叶小汐胃都好像被一只手攥住一样难受。
“是活着进来的。”男人一咬牙说道。
“活着？”这个答案也超乎郁冥行的想象了。
“对！是活着进来的，进来后会被带到他们那里的指定医院，等人死了之后再送过来，这样就避免了很多麻烦！”
“那些人没有反抗吗？”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估计他们的家人也拿到好处了，说不定是自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