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靛发少女窝在角落,双手抱膝,盯着地面眼珠一动不动,正处于如果脑内活动能够数据化的话,几乎呈现一条直线的状态。
——俗称“发呆”。
而她的同伴——脸上有疤的、头发高高竖起的类犬少年,依旧对着花大价钱买下的凤梨睹物思人;一旁头戴绒线帽、面颊印有类似条形码图案的男生,单手推了推眼镜,沉默不语,眼神中透着对此人屡教不改动用为数不多的生活资金而感到的疲惫。
桌椅满是铁锈,月光下的时钟几乎停滞不前,地面***着钢筋……这一切本就是她应当熟悉的事物,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早已令有关于它们的记忆都变得面目全非。
已经多日未曾见到那毫无芥蒂收留过自己的人了。
她缩了缩腿,将自己抱得更紧。
会替她留有安身之所,会对她嘘寒问暖关怀无比,会抚摸她脑袋给予无声安慰,会捧着她的脸恍若注视着难得的珍宝……那个人……
究竟去了哪里呢?
-
“是的。”
反正又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白島源岚诚实回答。
“果然如此。”
黑发青年啜了口茶水,却对点心视若无睹。
少年时期就已颇负凶名的他并不刻意收敛气势,只是多年的经验使得汹涌自动化作表面平静无波、内里暗含杀机的湖水,进而令其出色的外表比外表之后潜藏的蠢蠢欲动给人留下的印象更胜一筹,显得颇为无害。
“不会不去见你的。”
“那个人……哼。”他不欲继续多言,点到为止,“…………”
如果是指十年后六道骸和她关系变好这件事,早就从对方费心费力的援救行动中得出定论了。
所以……特意说出这番话的云雀是想表达什么隐藏含义么?
有样学样也喝了口茶,几乎察觉不出的涩味弥漫,逐渐回甘。即使不用仔细品味,也能发现这比以往品尝过的都要清冽甘甜许多。应该很贵。
想不出所以然的白島源岚在心里暗自评判。
“实际上,”
云雀恭弥冷不丁地出声,微妙地略过上一个话题。
“你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
此情此景,要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就会误解这句话的意思。至少隐约听到的草壁哲矢,脑门上就不禁流下冷汗,内心疯狂尔康手。
恭先生、这话可不兴说啊……!
然而黑发少女一顿,从来到十年后起就一直紧绷的大脑高速运转,迅速将其拆分解析,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出现在这里是必然的?”
“……哼。”
对方不置可否。
不明所以的回应后又是一阵静默,被人赞叹过多回的手指,正把玩着不知在何时何处掏出来的某样物品。
几缕发丝因徐风拂起细小的幅度,看上去像极了是在恋恋不舍地触碰着那色泽比月光石更加幽深、又比黑曜石多了几分异彩的眼眸。
见状,白島源岚瞬间陷入沉思。
重点是——
“这个时候”。
眼前这人似乎并不对她滞留在十年后这件事感到惊讶,甚至极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了解内情。
这是试探、是提醒。
也是袒露。
只是说话刻意留了一半的态度,让人感到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又恰好被一层迷雾格挡住。
想开口询问,就在此刻把前因后果全部弄清楚——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
“这个、……”
原先垂眸摩挲着茶杯边缘、默默思索着什么的云雀恭弥,不知是故意还是恰巧意动,直接将手中之物放置到桌上。
随后将其推移过来的动作不容置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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