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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在场所有小国的痛。
“陈大夫自谦了。”谢涵“啧”了一声,“陈、州、顿、随、杞,郑出兵的国家可比齐还多,怎敢班门弄斧。”郑国是梁国属国,一直在为梁国摇旗呐喊,梁国去攻打哪个国家,他们一定不忘去踩一脚。
陈震给他拉仇恨不成反被拉,眯眼痛陈了一番那几个国家有真有假的恶劣行径与不良事件,最后道:“捍卫正义,人人有责。郑国不过尽绵薄之力罢了。只是这与齐公子方才辱我似乎毫无关系。”
“不错。”谢涵点头,“刚刚见陈大夫扯到大小国,故我才有方才一言。实际上,这与国家毫无关系。就是我谢涵言你陈震事多如内侍、话多似仆婢,你待如何?”
“你”陈震不料他如此嚣张,竟一时无言,只扶着剑柄。
“怎么,要与我决斗吗?”谢涵看他手势,也拔剑出鞘,剑身菲薄,在阳光下寒光奕奕。
决斗?
陈震这一刻真想也拔出剑,可想想这位公子的事迹:剑圣弟子,决胜会阳第一剑手,扫荡燕军收复两县四城。
他咬牙放下扶在剑柄上的手,“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做客过来,还要斗殴,如此无礼我陈震却是做不出来的。”
谢涵挽了个剑花,收剑回鞘,“你若应下,即便战败也值得敬佩,我必收回刚刚话语。可惜”
陈震感受到喉间涌上一阵腥甜。这一刻他真后悔挑了这个以为轻松的任务。
“何事喧哗?”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只见梁公在一众梁国***卫士的簇拥下过来,看到谢涵,玩味道:“温留君代齐公参会?”
数月不见,梁公较之前更意气风发、威仪棣棣,叫人不敢直视了。
“君父发了头疾,疼痛难忍,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更不能舟车劳顿。然如此盛会,怎可缺席?是故由外臣代为前来。”谢涵对梁公施了一普通的见面礼,他代表的是齐国,便不再是小辈、下臣。
“齐君素来体弱,当保重身体。”
“梁君说笑,君父向来体健。不过虚邪贼风,来势汹汹,确实该保重,来日必将梁君关切转告君父。”
梁公笑了笑,看向谢涵身后乌泱泱的人,眉梢微皱,“这住宿可有些麻烦。”
谢涵叹一口气,“姑父晓得,侄儿曾被刺客多次追杀,心有戚戚,君父慈爱,多拨了卫士给我,我贪生怕死,就都带出来了。给姑父造成不便,愧甚。”说完一笑,“不过侄儿晓得姑父总是周全,定多预估了两三倍的地,是也不是?”他转瞬笑开了,眉眼间光华流转。
陈震当然不会吃饱了撑着来挑衅他,显然这是来替梁国表示不悦。
“可真是拿你有什么办法呢。”梁公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后方可安排一人,还有多的,就得要你们自己除草扎营了。”
“这有何难,姑父放心。”
等梁公走后,沈澜之拍拍胸走过来,“阿涵刚刚可真是英勇啊。”
谢涵睨他一眼,“东道主,可快帮忙带路罢。再在辕门堵着,我臊也要臊死了。”
等他这边彻底倒腾好,插上金色旗帜,已是傍晚。
周围人陆陆续续过来拜访客套,有了陈震这个前车之鉴,这回大家都很客气。之前打好的试探腹稿全都擦掉,今晚回去想想,明天换一个再来。
叶离兴冲冲地邀请,“温留君,投壶去不去?”
这位叶车率谢涵有印象,似乎脑子里缺根弦,上次见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这回到又兴高采烈眼珠像放光似的。
事出反常,谢涵思考一瞬委婉地拒绝了他,“本君有些累了,不玩这么激烈活动,想附近随便走走。”
“君侯刚来,怕是不熟悉,我陪你。”
谢涵:“……”行罢。
出门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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