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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握着那把跟随他多年的明晃晃的杀猪尖!
可能是清明他爸想借酒壮胆,也可能是借酒发癫!
其目的只要一个:一定要村委会替他儿子当众证明是被冤枉的!
村书记在他跟前2米远的地方不停地给他解释着什么。
“书记!你不要再啰呢叭嗦了!今天你们村委会一定要把那个嚼卵根的人交出来!我的儿出去做事没在屋里,你们就怀疑是他投的药!哪有这样的道理嘛!”老人满脸都是委屈地对村书记直吼。
“覃叔!您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我的鱼池里被农药毒死了上万斤鱼这是事实,公安局的警察都说了,除了参股的人,每家每户都有嫌疑,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清明刚好那天不在家里,而且他家里又碰巧丢了5瓶农药,你儿媳妇也向警察做了陈述;现在只是清明的嫌疑大一些而已!最终的结果也只有等清明回来才说得清!村里到处都是风言风语,你要村委会”抓哪个过来呢?您是个懂道理的人,清明到底是不是被冤枉,不是大家说了算的!”
我接过了覃叔的话头,耐心劝解道。
“嫌疑大家都有,这点没错!我相信政府!但就不能指名道姓说是清明干的!我自己养的儿自己心里有数,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清明他绝对做不出来!”老人很是理直气壮。
“覃叔!像这种犯法的事,我也相信不是清明干的,但我说了不算!就说是清明干的,我也说了不算!是吧!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嘴巴长在别人的头上,您又何必在意呢?您这样一激动,没有事都会搞出事来!”
“老子覃家没有做亏心事,鬼都不怕!三声“王八”好喊,一声“贼”名难当!你们一定要交人给我道歉,不然的话,老子今天的刀就不认人的呐!”老人越说越激动,抡起刀扎进了泥巴里。
“对!一定要交人!莫以为覃家人好欺负!”人堆里有人在起哄。
我顺声一看,正是清明的一个堂弟春发;那次去我家里打架,他也在场,脖子被我踩在了脚下!
“交人!一定要交人!”在场的覃家帮人的神经一下就被春发给刺激到了,纷纷叫嚷起来。
做农村基层工作,最头痛的就是处理这种聚集性纠纷的事,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导致矛盾激化,扯出一揽子麻纱事来。
而我现在是双重身份:既是村长,又是事件的直接受害者;而书记已上了年纪,明显镇不住气场;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如何将覃叔劝进村委会办公室,至于外面覃家帮的人,对我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顶多是帮覃叔仗仗气,他们不敢直接乱来。
我的脑神经快速跳跃着。
趁众人开始起哄的当儿,我把村书记叫到办公室,将我的想法通了下气。
“覃哥!你先起来,有话到屋里去单独讲好吗?”村书记又走到了老人跟前继续规劝。
“你们的庙太大了,我这个老百姓烧不起香!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们交人!”老人不肯。
“呵呵呵!覃叔!那把我交给你好吗?”我蹲在老人面前,装出了一副贱相。
夺刀,随时都可以!但还不是时候,那样的话,场面就会失控!
老人过来,也就是想在众人面前替自己的儿子正名,心里根本还没有值得他发泄的目标;刀、农药只不过是哄抬场面的道具而已;要不,他早就登门发飙了。
“辉儿!老子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搞得事,覃叔欣赏你!但你不能袒护哪个,一碗水一定要端平!”
听老人这一说,我的贱相起到了一些效果!
“覃叔!您也是知道的,我现在已经往鱼池里扔进了一百多万,幸亏幼蚌没事,就死了点鱼,也没事的呐!我是直接受害者,都相信清明哥不会那么幼稚,事情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所以,您就没必要去跟一些流言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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