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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好说,想必辉哥不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人!”海老板试图控制住场面,想来个冷水煮蛙,慢慢熟。
“辉儿!老子今天硬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好狠!海哥开的口,一分钱都不能少!”
覃村长继续嚣张着,全然没有留意屁股下面的木凳已经被我移开,身体一蹲下,顿时就坐了个空,仰翻在地,后脑勺都磕在了水泥地面上。
机会来了!
我双手用力将餐桌朝对面的四个小年轻面前一掀,燃烧的酒精炉、冒热气的钵子,一齐直飞向他们。
燃烧着的酒精,溅到哪就跟烧到哪!滚烫的汤汁,溅到皮肤上必脱一层皮!
他们几个压根就估猜不出我会来这一手,而且就在眨眼之间!
几个小年轻哪见过这种危险的阵仗,有两个当场就被压在了桌子底下,有两个算是机灵,侧身倒翻在了墙角,躲过了被烧、烫这一劫。
随即,我踩在翻着的餐桌上一个箭步就冲出了门,站在门口开阔的场地上,拔出了我随身携带的双截棍!
这样凶险的群殴,原本以为在惠州沁湘酒楼前的那场是最后的经历!想不到回到老家后还会有上演的机会!
真不是我所愿啦!
起先十多个蹲在外面吃饭的工人,吃的快的已经下了班,只剩下几个端着空碗在抽烟聊天;突然看到从屋内的酒局上冲出来的我,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唉咦!一个个肯定是喝多了,在发酒疯!不晓得是些么得味哟!”
抱怨的心声!
“喝不了就别喝嘛!灌泡!还不晓得里面伤到了人没有!”
善良的声音!
“都是一些教哥!先前我就听到了敲桌子的声音,就晓得会有好戏看!”
幸灾乐祸的声音!
而最先从屋内赶出来的是覃村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摸到了一把铲砂用的长把锃亮铁锹;后面赶出来的是已躲过一劫的两个小年轻,各自的手上也多了一把砍刀。
3人手上的器械,任何一样都可以致命!
至于被压在桌子底下的两个,肯定是在自灭火!
砍刀,是那时候看砂石场的必备凶器;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凶!
后来,居然还出现了来福!
“都跟老子往死里打!”海老板也赶了出来,满脸红涨地立在屋檐下直叫嚣。
从覃村长冲出来的步伐,就看得出他的腿伤还没有痊愈;若是常人拿锹械斗,一般都会搞搞举起后劈头盖脑地往下砸,而覃村长有些功底,他有跟我交过手,也吃了暗亏,心里自然会有些戒备。
先打覃村长的那条伤腿!再对付那两个小年轻!
我的脑海里快闪着。
双截棍的威力就在于快,中间有钢环相连,可放可收,想打哪就能打哪,攻击的方向灵活多变;而且又是不锈钢的材质,若是能发挥到极致,它就是砍刀的克星。
就在覃村长横锹怒吼着率先冲过来的当儿,我一个矮体急转身,棍杆借力就击中了他的那条伤腿;只听的“哎哟”一声,覃村长即可抱着那条腿倒在了地上。
小年轻人虽然气力不足,但下起手来凶狠无比,根本就是不计后果的那种;砍刀是半近身的凶器,既重有很死板,中远距离根本就是吓唬人的玩意;当然,一旦被它砍到,非死既伤,我背上的刀痕就是铁证!
双截棍,跟着我已有一年多,虽然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但耍起来还是有了几分威力。
两个拖刀的小年轻见覃村长还没有出锹就很快中棍“咿呀呀”倒了地,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主,两个人一齐扑了上来。
硬拼,是绝对不行!
档一刀难档第二刀!
只能是快速挪步闪身后再找机会各个击破!
双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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