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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发得越多。
“那当然啦!你的翅膀硬了,一年中难见几面!这坛酒摆着那里,只要你爸想看,天天可以!再说,小夏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拟当翻仓倒柜、亮出家底来嘛!”婵妈妈喜笑颜开,语气悠缓而温婉地接过话来。
家中独女单创深圳,平日里不知搭进了多少思念!多少牵挂!
“辉哥!我读初一那年,和邻家的男孩子打玩架,不小心差点打破了坛子,我爸听到声响后硬是拿着扫把追了我几个圈!你不知道我爸那心疼的样子啊,有多么地可怜!吓得那男孩子从此不敢进我家的门!”
“孩子!藏得虽然是酒,但更珍贵的是人情!打破了多可惜!”
“叔叔!阿姨!您们真是太客气啦!这酒太珍贵了,还是换其他的酒吧!”
“咦!好酒待贵客!好宴款来宾!你够资格!”婵爸爸边说边开坛。
能享受到阿婵父母如此的最高规格招待,我也是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
难怪!动身前阿婵就说过,她爸的就已经摆上了桌!
感动啊!
而我唯一能孝敬二老的就是从老家带过来的几只野生甲鱼;随着农药、化肥对自然生态环境的逐年破坏,原本淡水野生资源异常丰富的洞庭湖流域已经是变得资源枯竭,野生甲鱼濒临灭绝的边缘,也就成为了餐桌上的稀有;每到春节前,一些基层官员都会想办法搞几只,去给自己的上级溜须拍马;而上级也不一定会舍得吃,因为,上级还有上级!
物以稀为贵嘛!
一只来自洞庭湖的野生甲鱼,就是把脑袋藏在壳里,都要比普通的人类见的官要多得多!县级!市级!省级!或许,还有机会进京城!
虽然最终落入了人类的嘴里,成了下酒的菜肴,但也饱了眼福,牺牲得壮烈!
婵爸爸喝酒也是讲究;他亲自从厨房拿来酒精炉,又要阿姨提来开水,找来一个深桶不锈钢盆,将开水倒到一半后放置在燃烧的酒精炉上,然后将酒倒入一个专门温酒的瓦灌中,开始了温酒。
“温酒,一定要用土烧质品,铁器不行;而且还要隔水温,更要掌握好酒的温度,就像是喝茶一样满口就可以了,过热或温度没有上来,都会影响到酒的口感!”
我只欣赏过茶艺,温酒,还是第一次看到;看来,我之前喝的那些花雕是浪费!
忽然,我想起中学课本里所学过的文学大师笔下人物“孔乙己”来,“温一壶酒,来碟茴香豆!”;现在预判他当时喝得可能就是花雕!
一边品着醇香的“女儿红”,一边拉着家常;聊到一家人与曹姐当年的交往时,婵妈妈有了些许的激动:“哎呀!我们跟她老公交往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他开厂是掩人耳目,贩毒才是真正的目的!那天三个警察找到我以后,我都差点被吓死啦!幸亏我当时不知情,就帮曹姐带了一个箱子!哎!我们这个家庭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最终还是把阿婵给还了!”
“妈!你别提那件事了,辉哥知道!”阿婵赶紧要妈妈打住。
我装着不知情,只是笑了笑。
我要是道出是我把曹姐送上了断头台,那话题就长了,说不定还能赚到阿婵母女俩两把泪!婵爸爸一碗敬酒!
当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当时的专案组和林市长,还有王沁跟沁妈妈,谁都不知!
永远的秘密,直到带进黄土!
最后,聊到了我过来的目的;我起身从手提包里取出几张照片,递给了婵爸爸。
“小夏,那天,阿婵在电话里跟我说起了你回老家的事,电话里面说不清楚,所以,我才邀请你跑一趟;现在,国际珍珠市场的销路势头很旺,特别是珍珠粉的深加工市场潜力很大,国内沿海的海珠养殖已是供不应求;我们这边的一些养殖大户都纷纷去国内的几大淡水湖流域找地方投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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