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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过来都会偷偷地塞钱给我爸去玩牌;虽然,我爸玩牌的零花钱不会少,但阿云的盛情难却,我爸也不好拒绝。
阿云的父亲去世的早,多少也能从我爸身上享受到一份父爱!
吃饭的时候,阿云忽然提起了司令家院子里堆砂卵石的事。
“辉哥!我听司机说司令家院内有人堆了砂卵石,是你准备修建什么吗?”
“没有!是别人放的!”
“那么好的院子,让别人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可惜啊!要不你租给我用吧,年后我准备请一个人帮我管理这片地,有人住就会有人气!房子就不会烂掉!”
“就你过来之前,我已经上门找了堆东西的人,要他明天早上之前务必全部清理干净!”
“那个堆砂的人脑袋里也是进了水!是不是故意想占用那房子嘛?!”
不是阿云如何的智慧,凡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应该不会!对方只是临时放几天,看到没人住了,也就借了个方便!”
我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要是让阿云知道明天下午我和覃村长可能有一场大戏要对演,他一定不会看冷;他不是本村人,租地创业也不容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吃完饭,阿云一行小坐了一会儿后就匆匆走了,等待他们的又将是一个漫长而熟悉的路途。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就赶到了司令的屋宅,一看,那堆砂卵石原封未动地静放在院中。
***!
必是覃村长的授意!
否则,就是给彪儿十个胆,他也不敢食言!
看来与覃村长合演的对手戏,行将在彪儿这个分会场敲响锣!
彪儿,只是个拉幕的跑腿!
越是棘手的事,我反而越发的冷静;这也是我在广东多年的磨砺渐渐养成的习性;昨天从彪儿家里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的蹊跷之处,越来越觉得这是覃村长给我下的套来激将我往套里钻;捐钱,是我和王沁的自愿,没有谁强逼我们;而硬要去强拆幼儿园和村部,也只是一时的气话,真要去动手拆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派出所随时可以抓人!
而覃村长导演的这一出戏,分明是在狗急跳墙!他是故意在整出一点事来后看我如何表演,让我自毁参选村长的前程;而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连续几届的村长之位都在握,覃村长绝非是浪得虚名之辈呀!
覃村长的牌已经打出,我的对应是必然,而且务求必胜局!
既然覃村长是代表村委发的话,我就务必把村书记扯进来,要他做个见证;毕竟,村支书才是村委会的扛旗人。
随即,我给村书记打了个电话,请他到现场来;书记一听,立马就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听完我说出事情的原委后,村书记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辉辉!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你先回去,这件事就交给村里来处理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不要硬来,否则就中了别人的圈套!”书记也识破了覃村长的阴招。
“书记!我是真冷静了,不然的话,昨天就与村长硬碰了硬!村长这种假公济私的德行我是真看不惯!”
“不仅你看不惯,好多人都看不惯!村里实在是没有后起之秀,找不到可以接替他位置的人,村委的其他几个也都是墙上草,根本就直不起腰的人;要是有适合的人选,我早就打报告请示全部换掉了!这次,镇长也是见你回来了,才硬是下了换掉他的决心!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哈!”
一直以来,中国农村的基层干部整体素质都偏低,都是从矮子堆里选高个,又没有行政编制,全靠农民的上缴提留和一些应收款截留而生存,所以,真正能干实事的人很少;70年代末期,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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