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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
董家院子
只是涂立无论如何也不让许妙玉骑马。
“过几天就好了。”史伯知道许妙玉不舒服。杀人要是觉得舒服,那才不正常。
“想点开心的,比如,女侠到得高家门口。一脚踹开拦路的家丁。提着剑逼退护卫。大吼一声,高家狗贼,把朱紫幻交出来。”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许妙玉真有点害羞。自己练了好几年的功夫,连杜祥林这样的纨绔都打不过。
“别想那么多,睡一会儿,你累了。”
涂立还不能骑马。也斜躺在马车里打盹。
这不是客栈。
史伯当然知道。
这是可以借宿的人家。看他家院子里收拾出来给拴牲口的地方就知道。
靠商道,就有靠商道的活法。
吱嘎。狗蛋儿推开院子门,带进一阵风雪。
没人来招呼。前面正屋门开了。汉子只是指挥狗蛋儿把马匹收拾好,拴一边。
“还有房间么!”涂立背起许妙玉下了马车。
许妙玉染了风寒,在发烧。
“到是有间暖和的屋子。”女主人是个矮小的妇人。来给许妙玉看看,知道这样的人需要什么。
“劳烦大姐,帮忙找个先生,开一副药。”史伯相当客气。
“不碍事,我家就有治风寒的方子。也有配好的药。我这就给你们熬去。”
这一家子,两个成年人,正屋火炉边,有个老人在打盹。
两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懂事的在帮忙,照看这个接待客人的正屋。
“公子,还是不要夫人打打杀杀的了。”
许妙玉就不是单纯的病了,长剑刺入杜祥林。血顺剑身流下来,一会儿冻在剑上。
见到战场上的死尸是一回事,自己杀人了,又是另一种感受。
“史伯,您也累了,整些可口的饭菜吃了,早早休息。”
有女主人帮忙照顾许妙玉。王响钱还守在门外,涂立信任这些人。
涂立在正屋火炉边,看着炉子的火苗闪烁。
“喝点?”火炉边的老人家醒了,递给涂立一个葫芦。
“咕嘟”
是水。
涂立冲老人家笑笑。
“失望了!”
“没有啊,我这人本来不喜欢喝酒。总觉得那酸涩呛人的酒味道不好。”
“不懂酒的人,才会这样说。”老人家一脸陶醉的回味。像是这葫芦里是酒而不是水一样。
“娃儿们怕我喝酒喝死了。不给我酒喝。说是我这年纪就是宝贝。要好好养着。”
“是啊!”涂立看看这屋里其他人。
“您知道现在这世道,人们的平均年纪么?”
涂立看了一堆枯燥无味的地图以及人文日志。知道这些东西。
“不过三十二三而已。”
“不可能!”老人家轻蔑的一笑。
“我家,我六十有一。儿子也四十三了。你这三十几岁的平均年纪,不对。”
“哎!”涂立叹息一声。
“您就一个孩子么?”
“天下间,原本小孩子的成活率就有折损。赶上灾荒。战争。活下来的就更低。摊平了,也就只有三十几了。”
“哎!”老人家被涂立说得吧嗒吧嗒掉眼泪。
“老夫有三子一女。如今尚在的,只有二儿子。你说得不假。摊平了说,平均岁数不会太大。”
“您是家中宝。少喝酒。”
“还好吧,赶上湖州还不算太乱,又有商路来往。我家还吃得起饭。要不然,就是求我活着,我也不做这个老不死的。”
“爷爷!”在打扫这里的半大小子,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叫你留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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