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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那老头扯了会儿幌子,李恪才打道回府,立刻发觉有人在跟踪自己。
他弯弯绕绕跑了好久,才终于甩开了那两个狗皮膏药。
那两个人执着的让人发指,李恪都觉得,要不然自己停一下,让他们把自己抓了算了。
这二人实在是追不上前方的小探子,想着吴王府到底养了些什么人,怎么每个人都这么难抓。
在二人对视一眼之后仍彻底消失在他们的面前,李恪利用系统的一块隐形毛毯,将自己整个人都遮盖起来,趁着他们从自己面前走去才出现。
“想抓住我做梦去吧。”
又四处看了看已经确实没有人跟着自己,才弯着腰跑回了王府。
躺在那张大床上,李恪懵懂的揉着自己的眼睛。真是太困了这一天天的怎么总有那么多事儿绕着自己,能不能消停些。
想着他后院那一屋子的瓜果蔬菜,她才渐渐的眯上了眼睛,白日醒来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人大力敲门叫醒的。
府中人都知道,他们家王爷自由懒散惯了,就连陛下都已经不抱希望。
一共七天的早课,能晚起八天。早上上朝的时候,日日都是最后一个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姗姗来迟。
要不是分配了一个突厥使臣的任务,说不定他们家王爷会连着保持上朝最晚记录。
“三哥!”
“母妃说让你帮我找个事情做,你可已经看好了。”
“兄弟,我最喜欢就是帮你做事。我记得之前父皇分给你一个准备突厥使臣进京的大事,不然我就帮你做这个吧!”
李愔是个自来熟,刚上班就把门一脚给踹开了,丝毫不记得当时他的屁股被打到开花这件事。
李恪懵的一脸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老六大摇大摆的在自己屋里头四处乱看。
“哟,三哥,这东西可是大窑出场的瓷器,这成色可真好,不如就送给弟弟我吧!”
连打带抢,李恪现在都不觉得眼前的站着的是自己的血亲兄弟。
只觉得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贼,抓到应该丢进大牢里,好好审问一番。
“本王有说过你能乱动吗?”
“你说本王是你的兄长,可你怎么半点都没有对兄长的态度?”
“若是你也这样对待太子,我想知道太子还会与你一同吗?”
李恪致命三连问,李愔脑回路本来就不够,如果不是他母亲出谋划策,他恐怕也走不到现在这个地步。
而杨妃最大的败笔就是将这个臭小子交托给了太子,当初太子在长孙皇后膝下也算是个正常的小孩。.
吴王府里的下人跑的跑,散的散,总之就是不要呆在李恪周围。
李愔还在那挑选着她要送给太子殿下的贺礼,没想到他三哥这儿有这么多好东西,不会都是父皇私下里赏赐的吧。
东西越拿越多,他是恨不得将整个王府搬空才好。
李恪拳头已经在嘎啦嘎啦的响,远远看去,这臭小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果不其然在一声尖叫之下,府中的下人都下意识的用棉花堵住了耳朵,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条不紊。
老六的哭声响彻了整个街道,尤其是边上住着的朝廷命官,他们没想过吴王对自己亲弟弟下手都那么狠,俗话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
“哎,难怪六皇子总是和太子殿下亲近,原来是不愿接受兄长的管教,由此看来,太子也是个溺爱之人,恐怕不能担此大任。”
他们说完就乖乖的闭上了嘴,这都是由感而发,不过,借由着六皇子的哭喊声,他们也能说说自己的心里话,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去告密。
原以为只不过是痛打了一场熊孩子,李恪醒来出门竟发现那些从门口路过的大臣们对自己以恭恭敬敬,还带着一种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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