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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存心要吓死我们呐?你哥一听说你晕倒在公司,连夜从部队请假回来,这会儿都快到了。”
秦玉芳眼睛通红,一面儿揭开保温壶,一面儿数落。
回头来把病床摇起来,端上鸡汤,撇开油花儿舀上一勺,“赶紧趁热喝点,我看你肯定天天吃外卖,这才把身体弄垮了。”
说完却发现,床上的女孩儿两眼发蒙,直直的盯着自个儿看。
女人眨眨眼睛,有点慌,对闷头忙活的中年男人说道:“老木啊,你看咱女儿是不是脑袋磕键盘上,撞傻了?”
木林久赶忙放下手里的盆儿,在她面前挥了挥手,“乐乐,还认识爸爸不?”
面前的中年女上下,穿着身无袖藏蓝色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浓眉大眼,精神气十足。
而男人则是灰色条纹立领短袖,三七分的头发,长相端正宽厚,是个非常常见的中年男人形象。
这两个人,木瑾乐都非常熟悉,毕竟喊了二十一年的爸妈。
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在这里?
外面车水马龙,喇叭声不绝于耳,病房里窗明几净,灯光明亮。
夏天的风撩拨着窗帘,只剩空调呜呜的响。
现在的时间是:二零二一年夏,八月上头,她倒在公司的第二天。
这时候她才毕业,进入了大公司实习,是个非常普通的现代女孩儿。
那光怪陆离的功法源技,飞天遁地的感觉,随着脑袋里的阵痛,身体的沉重感加强,变得模糊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昨晚还没写完的案子思路、对领导的愤恨、对工资的期待。
就像是,黄粱一梦。
在夫妻俩关切的眼神中,她扯开一抹笑容,“我就是睡久了,爸妈,你们就别担心,现在好着呢。”
秦玉芳和木林久对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
木瑾乐自个儿端着鸡汤喝,有些心不在焉。
木林久还要回去照看超市,秦玉芳也去楼下缴费拿药。
空荡荡的病房里,就剩下她一人。
然后陷入了沉思,真的是梦么?
她朝门外瞅了瞅,盘膝凝神,感受着筋脉的阵阵暖流,蓦地抬指,“木挥指!”
她沉静凌厉的声音消散,无聊的空调冷风吹过。
化作了微妙。
她盯着手指,戳戳戳,没反应。.
果然是梦么?
门口的青年额头滴着汗,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怎么晕了一回,还玩儿起了幼儿园的把戏?”
木瑾乐有点尴尬,这样的行为在现在确实有病哈?
但尊严令她不满地瞪了过去,“我就玩玩儿,不行吗?还有,我小时候绝对不会这么傻!”
可紧随着,她又陷入了不解之中。
一个爆栗忽然敲在头上,她撅起嘴就埋怨,“我都说过了,不许敲我脑门儿!”
木岸嵘一挑眉头,“你哥我可是第一回敲你脑门儿。”凝视着骄横的傻妹妹,他皱起眉头,“难道你交了个爱敲你脑门儿的***男友?”
“……”
槽点太多,木瑾乐不知道该咋吐槽。
但,如果把这个形容加到那人身上,似乎,有点意思。
“哎呀,没有没有,咱俩都是母胎olo,我脱单了肯定第一个说出来打击你。”
出于职业的敏锐直觉,木岸嵘觉得这丫头有点不对,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
“你单位领导是不是想泡你?故意给你使绊子让你周末加班?”
“你怎么知道?”想到他的职业,木瑾乐一个眼刀杀过去,“你又调查我!”
“这点小事,还用得着调查,问你同事就知道了。”木岸嵘抱着胳膊,眼里划过愤怒,“这件事儿交给我来办,保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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